“不是,哎呀,小凌,你不知道,于經(jīng)理她老公…”夏雪話還沒說完,就聽里面于柔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
“石齊,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你還是不是人,你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房子已經(jīng)被你拿去賣掉還高利貸了,還有你之前欠的三十多萬都是我自己掙錢幫你還的。我們當初說好的,只要我替你還了錢我們就離婚,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你別再來騷擾我了,不然我報警了!!”于柔有些歇斯底里的對著她老公喊到,不對,應該是前夫才對,兩個人看樣子已經(jīng)離婚了。
“是是是,小柔,你說得對,我不是人,我發(fā)誓,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再幫我最后一次,就二十萬,你給了我我就立馬走人,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也是被逼無奈,我這次要是還還不上,他們真的會打死我的。”瘦弱的男人苦苦哀求著~
“二十萬?!石齊?。∧阒滥阋郧扒返腻X我是怎么還上的么?!我加了多少個班才掙來那些錢替你還債???我還做著好幾份兼職,掙的錢我一分都不敢花,你倒好,轉(zhuǎn)頭拿著我掙得錢去賭,輸?shù)囊桓啥簦?!就連芊芊前段時間生病,你不但不想辦法弄錢,竟然還將我給芊芊準備的住院費給偷去賭!你知道我為了給芊芊治病,我…我…你就是個畜牲!你根本不是人?。 庇谌峥藓爸?,絕望而又憤怒的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夾一股腦的往她前夫身上砸去。
聽到這我才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柔的前夫這是染上了賭癮,不但將房子都輸進去了,還背負了幾十萬的債,于柔將欠的錢替他還了后倆人離了婚。
聽到于柔說她前夫竟然偷給女兒治病的錢去賭,我的火騰的就著起來了,媽的,這家伙也太不是東西了。
這時,我余光看到在人群邊緣處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往里面偷瞄,定睛一看,正是韋一鳴。
想到我那次在會議室看到的場景和于柔后來給我說的話,知道于柔女兒最后看病的錢都是韋一鳴給的,代價就是于柔給韋一鳴當了地下情人。
雖然說起來韋一鳴是幫了于柔的忙,但是他這種趁人之危的做法著實有些無恥。
我正想著上次看到的事呢,就聽里面“啪”的一聲脆響,抬眼看去,原來是憤怒到極致的于柔狠狠的扇了她前夫一巴掌。
打的好!!
看到這,我忍不住心里叫了一聲好,沒想到平時看著溫柔和善的于柔下手還挺狠。
不過話說回來,她這前夫是真的該打,十足的渣男一個。
“夠了!”
這時,坐在墻邊椅子上的一個男人說話了。我這時才看清這房間里另外兩個人的樣子。
說話的男人三四十歲,身材有些微微發(fā)福,但是很壯實,板寸頭,脖子上戴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上身穿著一件花襯衫,上面兩個扣子都沒有系,露出胸口上的紋身,下面是一條休閑西褲,腳上是一雙尖頭皮鞋。
這人一看就不是善類,臉上也帶著兇相,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男人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往后靠在椅背上,朝站在身邊的另一個青年男子努了努嘴,示意他去解決一下問題。
青年男子一身休閑裝,上身穿的是短袖,兩條胳膊上也都是紋身,身材偏瘦一點,個子也不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
他走到于柔前夫身前,抬腳就踹了出去,一腳就將叫石齊的男人給踢了個跟頭。
“操你媽,這點事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想死。”
“啊…”石齊一聲慘叫,被踹的在地上打了個滾,但是立馬就從地上站起來了,捂著肚子,一臉諂媚的走到比他小的多的青年跟前:“六哥,您別急,我肯定把錢弄到手?!?/p>
“啪”
青年抬手又甩了石齊一個耳光,指著他鼻子說到:“你他媽最好快點,泰哥事情多著呢,如果不是順路,你他媽這點破事還用得著泰哥出面?你要是解決不了,我今天就先解決了你!”
“是是是,泰哥,還有六哥,您放心,今天我肯定能解決的了?!笔R一邊低頭哈腰的給兩個男人道歉一邊保證到,然后走到了于柔面前。
“小柔,你也看到了,你要是不給我錢,他們真的會打死我的,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不行,最后二十萬,你給了我,咱們從此一刀兩斷,我永遠從你面前消失?!?/p>
“石齊,我早就看透你了,你騙了我多少次了,我絕對不會相信你了,還有,現(xiàn)在我們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庇谌釘蒯斀罔F的說到。
“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