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錄取后,劉小靜繼續(xù)與高平保持著關(guān)系,倒不是高校長的床上功夫讓劉小靜離不開,劉小靜自有自己的想法。
其實,劉小靜每次和高校長發(fā)生過關(guān)系后,總是有一種不滿足感,即使有了高潮也是如此,總覺得不盡興,那是因為,劉小靜以前的性經(jīng)歷太讓她難忘了。
嗜血的幼獅吃慣了野豬野驢,小老鼠小白兔當然滿足不了了。
自從勾搭上高校長,劉小靜就與秦大爺來往過一次,那一次也只是讓秦大爺救救火,距今日已有一個月有余。在這一個月里,劉小靜只是想著怎樣討好高平,好讓弟弟的事兒早日解決。如今弟弟的事兒圓滿了,劉小靜心里想著,也該放縱一下自己了。
一個周末的晚上,高平開車把劉小靜從家里送回學(xué)校。
回學(xué)校的路上,高平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撫摸劉小靜光滑的大腿,把個小淫娃摸得心猿意馬,身體蛇一樣的蠕動,高平把持不住就地把車停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在車里又搞了劉小靜一次。車內(nèi)空間小,加上路上車來車往,高平萬分緊張,插入劉小靜的身體沒抽幾下就清吉溜溜了。
這次,劉小靜沒有再難為高平,她知道高平只要有一次就不可能再舉了。
劉小靜回到宿舍樓,路過秦大爺住的門房時,特意往里看了看。門房里沒有秦大爺,在他常坐的窺窗下,一個長相黝黑、身體壯碩的漢子坐在那里。
劉小靜定眼一看是學(xué)校的鍋爐工,她記得這個鍋爐工姓包,她到鍋爐房打開水時經(jīng)常見到他。
包師傅三十歲上下,一米八多的大個,濃眉大眼,高鼻梁,要不是長了一張嘴唇肥大的大嘴,還是滿英俊的,他額頭上有一刀疤,同學(xué)們暗地里叫他黑老包。
包師傅是秦大爺?shù)睦相l(xiāng),與秦大爺交往甚密。這天晚上秦大爺有點事兒出去了,暫時讓包師傅來頂替一會兒。
秦大爺和劉小靜的事兒,包師傅略知一二。
一次,秦大爺和包師傅在門房里喝酒,兩人都喝醉了。老秦頭神吹起來,說別看自己老了,但在那方面如何如何強,干個一整夜都沒問題,把兩個粉嫩的女大學(xué)生干得如何死去活來……其中一個女學(xué)生姓劉……長得如何如何等等。
劉小靜是學(xué)校有名的校花,包師傅當然知道秦大爺說的是誰。但他根本沒當回事,只認為秦大爺在說夢話。
劉小靜回來后,先后兩次進出大樓,每次進出都要往門房里張望。包師傅一下子想起了秦大爺?shù)木圃?,從劉小靜往窗子里張望的眼神里,包師傅開始動搖了,秦大爺說的是真的?!
那眼神是那樣灼熱,分明是饑渴,是期待,是雌性動物發(fā)情時特有的信號,包師傅作為一個精力旺盛,健壯如牛的漢子當然能讀懂那眼睛里的信息。看到劉小靜來回扭動的嫚妙身影,包師傅有了一個壞念頭……
當劉小靜第三次從宿舍走出來時,包師傅也從門房里匆匆出來往鍋爐房走去。
午夜時分,劉小靜用睡衣裹著赤裸的酮體再次溜出宿舍,悄悄溜進秦大爺?shù)拈T房。
她進入里面的套間,沒有開燈輕車熟路地摸到了秦大爺?shù)拇采?,此時秦大爺已經(jīng)從外面回來,躺在床上睡覺。劉小靜柔軟的小手摸索著伸向秦大爺?shù)南律?,一條軟唧唧的死蛇卷曲在黑草叢中……。
秦大爺一把拉開劉小靜的手,翻身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拉開燈癡癡地看著劉小靜婀娜多姿的嬌軀,而后忘情地在劉小靜雙峰上吸允,一只大手滑向三角地帶……??!咿呀!嗷!劉小靜發(fā)出愉快的嬌喘,秦大爺不慌不忙在小淫娃的肉體上愛撫著……最后,舌頭停留在劉小靜的左乳頭,右手不知厭倦地揉搓另一只豐碩乳房,最要命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分別在劉小靜的陰蒂兩側(cè)輕輕地上下滑動…十多分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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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秦大爺……老東西……太會玩了……爽死了……舒服死了……
啊!啊!……要命……來吧……來吧!親爺爺……我受不了了!……進來……插進來……?。“?!啊!""不行??!我還沒硬呢!"
劉小靜伸手摸了摸秦大爺?shù)南律?,那條死蛇還在卷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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