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張立毅終于說道:“付筱竹同學,你的事情沒有辦法,鄧論的缺席次數(shù)超過了四分之一,按規(guī)定是要掛掉的。”
“老師,真的是非掛不可么?”
“呵呵,當然了,這本來就是學校的規(guī)定?!?/p>
“老師,就不能給個機會?”付筱竹似乎不死心地問道。
“筱竹同學,規(guī)定不是擺著看的,不是開玩笑用的,我們必須遵守規(guī)定。你一個女孩子,我怎么能給你機會呢?”
看著付筱竹紅了眼眶,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又說道:“想開些吧,事情也許沒那么嚴重,你一個女孩子,又有什么辦法呢?”
如他所料,聽了這話的付筱竹似有所悟,怔怔的,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
張立毅好整以暇地坐在了辦公椅上,悠閑地品著茶水,而雙眼卻沒有離開付筱竹,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她。這個女學生實在是很美,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沒的挑剔。特別是胸部,更有著同齡女孩沒有的飽滿,讓他也忍不住有些驚訝,也很興奮。
他又想起了兩個多月前的事,第一次上鄧論課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叫付筱竹的女生,引起注意的原因當然是她出眾的外表,還有那溫柔腆的清純氣質(zhì)。
有一種說法,四十歲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齡。已過不惑的張立毅也認為這種說法有道理,不少女學生也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可是,無論他多么優(yōu)雅的風度舉止,以及充滿睿智的談吐,卻不能引起這個女孩傾倒的目光,哪怕僅是些許的崇拜,哪怕僅是一眼一瞥。而讓他由失望轉(zhuǎn)到惱怒的是,她后來不怎么來上課,只是讓別人轉(zhuǎn)交一張假條,即使來了,看自己的目光也有著不易覺察的厭惡。
他知道這個女孩很聰明,肯定可以聽懂他話中的含意。
付筱竹當然能聽懂,眼里放著憤怒的火焰,但努力使自己平靜:“張老師,我每次缺堂都會寫假條,可是,你卻把它們隱瞞了,沒有交到教務處,是不是?”
“呵呵,付同學,有些話是不用講出來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行。”他也不再隱瞞什么了,沒那個必要。
“卑鄙!”她罵了一句。
張立毅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筱竹同學,,這關(guān)系到你的前途問題,最好不要意氣用事。何況,現(xiàn)在的社會很開放,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無恥!”她又罵道,很想離開,可張立毅的位置完全攔住了去路。
張立毅不緊不慢地喝著剩余的茶水,欣賞著眼前佳人生氣無助的表情,只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經(jīng)過不長的思想劇斗、分析利害后的付筱竹,仿佛已經(jīng)認命了,捏緊的拳頭松了下來,無奈可憐的神情取代了原先的憤怒:“好,我答應你就是,但你要保證,不能讓我掛掉這門課!”
“呵呵,那是當然!”張立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得意。
來到付筱竹身前,近距離地欣賞她美麗的面容,片刻之后,雙手捧著她的兩頰,吻在了紅唇上,那里實在嬌艷欲滴,可愛極了。看著付筱竹憤怒悲傷的雙眼,心理一陣快慰,雖然她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的舌頭侵入,但他并不著急,這才剛剛開始,他有信心讓這個女孩徹底屈服。
良久之后才分開,他的手已經(jīng)向下伸去,準備要解她的腰帶。
付筱竹臉紅著,閉上了眼睛,身子緊張地輕輕發(fā)抖??墒?,張立毅的手并沒有去解她的褲子,而是摸進了她的褲兜里……
看著手里拿著的精致的隨身聽,又看看面色慘白的付筱竹,張立毅再次得意地笑了笑:“你很聰明,竟然想到了給我錄音,我該對你重新評估一番了?!?/p>
他拿出了里面的磁帶,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