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邪相修煉逆天法則掀起了南北戰(zhàn)爭,現(xiàn)在逆天法則又出現(xiàn)了,那么這次,他們又想做什么?”
“五百年前,邪相控制了北國朝廷,才掀起了戰(zhàn)亂,這次邪相還沒有滲透哪個國家,應(yīng)該不可能再作出大動靜!”
“那倒不一定!云遲,如果操縱這一切的都是王懷素,這事可就難說。這幾年素坊釀出的酒更是讓他聚斂了大把的錢財,他的逆天法則又可以操控別人,王懷素與白星中素來交好,雖然白星中不繼皇位成了閑散王爺,但天下皆知他在白芷國的影響力還是驚人的!除了白星中,王懷素在這天下交友廣泛,王公貴族,鄉(xiāng)紳富商……”越說聲音越沉,縹緲風(fēng)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原來還不曾想到,現(xiàn)在一分析,王懷素的勢力也是驚人的!如果他真要做出什么動靜,天下還真有可能亂了!”
縹緲風(fēng)越猜測讓我越心驚??墒沁@一切還沒有依據(jù),揣測下去只是自亂陣腳,所以我打斷道:“我們還是先去素坊找王懷素吧,把這些事情都弄清楚再說!”
“好!”縹緲風(fēng)點頭道,“那這王老爺子怎么辦?不管是不是王懷素,王老爺子已死,總該將他安葬的!”
是啊,不管背后操縱者是不是王懷素,他對王老爺子都實在是太不近人情。
縹緲風(fēng)想到什么,道:“逆天法則修煉了,確實是心狠手辣的,心中只要有一點陰影,都會被放大到極致……”縹緲風(fēng)眼睛一亮,轉(zhuǎn)而又道,“云遲,我好像能明白云玦為什么這么對你了。”
“嗯?”不知他怎么突然說到云玦,目露疑惑。
“云玦肯定是在心里有過埋怨,而后煉了逆天法則,這點埋怨就被無限擴(kuò)大,再見到你時就覺得你要害她,要殺她,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千方百計至你于死地!”
“那這么說,這也許也不是云玦的本意?”我趕緊問道。
“有此可能!”
“可是云玦怎么會修煉逆天法則?”
“這事,也許得問問王懷素!”
“好,那我們先把王老爺子安葬吧!”我提議道。
縹緲風(fēng)又想起了什么,道:“既然已經(jīng)將王老爺子控制為傀儡了,現(xiàn)在為何又棄之不顧了,甚至連這莊園都像是丟棄了?”
“是不是利用完了?”我順口接到。
縹緲風(fēng)道:“我想也只能是這樣了。”
說著,他伸手想抱下王老爺子,誰知剛碰到,王老爺子一下癱倒在椅子里,萎縮成了一團(tuán)。
“怎么這樣?”我駭然道。
縹緲風(fēng)卻無多大變化,“傀儡術(shù)就是這樣,肉體消失,僅剩下一具皮囊,靠著活動的氣息支撐著?!?/p>
聞言啞然。
如果真是王懷素操控的,他也太無人性了,畢竟是自己的親祖父,怎么可以這樣!突然間想起云玦,心中一慌。
“縹緲風(fēng),你說如果云玦的消失真的和他們有關(guān),那他們要她的尸體做什么?會不會也施了傀儡術(shù)控制起來?”想著云玦變成那樣的死尸,心里揪緊,說話也顫抖起來,“而且,如果真的施了傀儡術(shù),沒了肉體,就算我施了長生訣,也救不回她了??!”
“云遲——”縹緲風(fēng)的目中滿是擔(dān)憂,“你別擔(dān)心,也許,也許沒那么壞?,F(xiàn)在一切都只是揣測,也許云玦是被人帶到別處安葬了,也許,她還活著呢!”
“???”聽著縹緲風(fēng)說這么一句,我心中大驚,睜大了眼看著他。
縹緲風(fēng)忙補充道:“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只是想讓你安心些……”
本以為他是尋到了蛛絲馬跡說的這番話,誰知卻是這樣,不免一陣失落,繼而想到他也是為了我好,心中又是一嘆。
云玦死了那么久,天下人都知道她入葬了,又怎么會還活著呢?起死回生之術(shù),除了天帝可就只有我仙相才有了。
而且,如果她還活著,不管是恨是怨,她也總會出現(xiàn)的,又怎么會這么多年過去了,始終不見蹤影不聞音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