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你說誰是貪狼?”羅剎臉色“刷”的一下,蒼白無力,因為他知道,若是自己和貪狼、七煞同時碰面的話,那這世界可就亂了!
“哈哈哈——閣下真的是好眼力!不敢,我札布便是貪狼!”
羅剎“啊”的一聲,道:“你是貪狼?”
“不錯!喂,黑衣人,你為何不敢將真實面目露出來啊?”
黑衣蒙面人“哼哼”冷笑道:“取你狗命,不必露我的臉!”說罷,手中軒轅劍一揮,向札布刺去,羅剎和張耀都和這黑衣人交過手,知道他十分厲害,所以并不是擔心他,倒是羅剎有些擔心札布,因為札布便是貪狼,如果札木死了,那么三星齊聚便就不可能了!
誰知札布不擋不避,硬生生想用身體受這一劍,羅剎和張耀不忍再看,他們知道黑衣人可能連劍帶手一齊當胸穿了札布,同時扭過頭去。
“什么?你——”蒙面黑衣人一聲驚叫,似乎看見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羅剎和張耀聽到黑衣人吃驚的聲音,忍不住睜開雙眼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黑衣人連劍帶手當胸穿過札布的身體,可居然札布若無其事,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
“怎么可能,難道——難道你已將你的靈魂出賣給了那——啊——”突然黑衣人一聲慘叫后,杞布手里提起那黑衣人的左臂,斷臂還緊緊握住了軒轅劍。誰都沒有看清可以札布是出何出手的,只見札布單手一拍,直取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已沒了雙臂,眼看這一掌迅速之極,無法躲臂,誰知黑衣人一聲清嘯,向后縱身一躍,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居然將你的靈魂出賣給了他!”
羅剎和張耀并不清楚黑衣人口中所說的“他”到底是誰,但料想不會是什么好人,只聽札布道:“嘿嘿嘿!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七煞,幾十年不見,你的功力怎么大不如前了!”
札布一個“七煞”出口,羅剎頓時臉色蒼白,原來他便是七煞,那么,桑諾大師所說的三星齊聚已經(jīng)無可避免,難道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七煞“哼”的一聲,道:“若不是你出賣了靈魂,你怎么能是我的敵手?罷了!既然落入你的手里,動手吧!”
“好,那我就成全你!”札布說著,口中喃喃念起咒語,他的四周出現(xiàn)了十余個火球,并且以他為中心,慢慢旋轉(zhuǎn)起來,七煞閉起雙目,面對死亡,表情是如此的坦然。只聽札布大喝一聲,十余個火球同時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七煞……
只見一人影閃過,地上出現(xiàn)三條裂痕,同樣以極快的速度向札木襲去,札木沒想到有人突然發(fā)難,注意力一放松,眼看便要擊中七煞的火球同時散去,定神一看,原來張耀突然出手,阻止了他,不由地大怒:“難道你也要以我為敵嗎?”說著,右手一揚,一團勁火向張耀射去。
“小心!”一聲驚呼,七煞飛身躍起擋在了張耀面前,那火焰正正擊中了七煞的胸口,七煞“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重重摔倒在地,貪狼一擊沒中,以他堂堂札木活佛的身份,若是再次偷襲的話,顏面上過不去,嘆道:“你們走吧!若下次再讓我遇上,可沒這么好運了!”說罷,手一抬,那群喇嘛讓出一條道,張耀背起斷了雙臂的七煞,羅剎負著已圓寂桑諾活佛,莫如冰斷后,匆匆離開了布達拉宮。
眾人出了布達拉宮,不敢走大道下山,選擇了一條幽靜的小路,七煞受傷不輕,一路伏在張耀的背上嘔血不止,涼風(fēng)一吹,再加上下山顛簸,竟爾幽幽醒轉(zhuǎn)過來,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放……放我……下來!”
眾人停下腳步,張耀只得依言將他放了下來,七煞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劍……劍呢?”
張耀道:“劍被札布奪去了!”
“啊……那……那可怎么辦?”
“那劍真的有那么重要嗎?”羅剎問道。
“重要……十分重要……那劍威力無窮,世上只有修羅刀才可以與之匹敵,若不是那天被你們斷了右臂,今日我便可以殺了貪狼,阻止‘殺’、‘破’、‘狼’三星齊聚,不……不過……今日雖然殺不了他……他……但我被他殺了……三星齊聚也……也不可能了……這一切本是天意……哈哈……”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口鮮血嘔出,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是躺在地上不停地大口喘氣。
“已然遲了,這是冥冥天意,我便是破軍星!”羅剎無奈地搖了搖頭。
“什么……什……你是破軍……你……你再說一……一遍……”七煞突然間想要坐起身來,雙手死死地抓住羅剎的,瞪大著雙眼,死死地盯著羅剎,似乎在等待一個肯定的回答。
羅剎無奈地點點頭,重復(fù)了一遍:“我便是破軍星,我也是才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這……這真是天意……天意如此……天意啊……早知這樣,那天我便殺了你……又或者讓你將我殺了,就不會發(fā)生三星齊聚這樣的事了……哈——咳——咳”七煞大笑幾聲,一口鮮血涌上喉嚨,不停地咳嗽起來。
羅剎咳嗽一聲,緩緩道:“三星齊聚,天下大亂,但……但是否真有其事?可是已經(jīng)聚了,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
七煞死灰一樣的臉面向天空,雙眼早已失去神采,像死人一樣,眾人都以為他死去了,誰知他喃喃道:“二十五年前……當不動明王妄想占領(lǐng)人間時,發(fā)生了一場仙魔大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