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見她并不答話,也不在意,西條麗雖然是個殺手,可是并不冷血,單從這一點看來,張耀已不再對她過多提防,反而她救了自己,心中還留有一些感激,但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
西條麗喃喃自語道:“我一路悄悄跟隨你們來到西藏,也許你們并沒有注意,我可是一路除去了幾只低等小妖,當然,飛頭蠻也屬于這一類,我當時就在心里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將要有大事發(fā)生,可是這不祥的預感稍縱即逝,我得回日本去,請教我的師傅!”
張耀奇道:“你師傅?”
“他可是真正的除魔高手,我的本領還及不上他的十分之一!”說罷,轉(zhuǎn)身欲走。
“你說走就走?。磕俏以趺崔k?莫如冰怎么辦?”
西條麗想了一想,從包里掏出三張符,遞給張耀,叮囑道:“這里有三張符,關鍵時候可以用來救你!莫如冰就在你隔壁病房,醫(yī)療費用我已經(jīng)幫你全都付了,莫如冰醒來的話,帶著她快些離開西藏吧,飛頭蠻族屬于群體活動的妖怪,十分難纏,你自己當心!如果你有什么不測,我……我……”連說了兩個“我”字,便說不下去了。
張耀看出她十分關心自己,不由地大是感激,道:“我知道!你快去吧!”
西條麗眼眶一紅,淚水在眼里打了幾個轉(zhuǎn)兒,頓足道:“都是你不好!”說罷,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張耀奇道:“我怎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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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過去了,正如西條麗所說,莫如冰果真在第七天醒來,張耀大喜,拉住她的小手,歡叫道:“你終于醒啦?”
“我……我這是在哪里?”莫如冰見到張耀一臉的興奮,有些不解。
“你?你當然在醫(yī)院??!”
“我怎么會在醫(yī)院?我記得咱倆……咱倆在賓館嘛!”
張耀心中暗道:“幸虧你記不得這七天發(fā)生的事情,要不然讓你知道我踢了你的頭,你不把我吃了才怪!”于是道:“唉,你真的記不得了?”
莫如冰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似乎是在做夢一般,然后在夢里被人拼命地打我的頭!”說著,用手按了按面部,道:“還有點疼呢!真是奇怪!”
張耀肚里暗暗好笑,但又不敢告訴她是自己踢的,于是笑道:“那你一定是做夢吧,誰會動你那腦袋?”
莫如冰趁張耀沒注意,狠命地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使勁地擰了一下,疼得張耀哇哇大叫,他揉了揉被莫如冰捏痛的地方,慍道:“你干嘛?神經(jīng)病!”
莫如冰“咯咯咯”嬌笑幾聲,道:“老實說,你脖子上的牙齒印怎么回事兒?”
張耀摸了摸脖子,道:“沒事兒!”
莫如冰又伸過手來,準備再擰他的大腿一下,張耀伸手攔住,怒道:“你還想怎么樣?這不是你咬的,會是誰咬的?”
“我?咬你?”莫如冰莫名其妙地望著張耀。
張耀見說漏了嘴,只得點頭道:“你被飛頭蠻附了身,若不是……嗯……她相救,我就死在你嘴下了!”
莫如冰一臉的冤枉,幾欲哭了出來:“你騙我,我怎么可能咬你呢?我又怎么可能被飛頭蠻附身呢?”
張耀不怒反笑,道:“那你怎么會在醫(yī)院呢?”
“我……”莫如冰一時語塞,不得不相信張耀所說的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