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聽后,忍不住火冒,大聲道:“你是什么意思?要打便打,何必等三天后!我告訴你,別他媽的目中無人,若不是你救了盈盈,我現(xiàn)在便撕了你,你信不信?”說著,左手拿出一只爆炸蠱,右手呈爪型,擺好了架式。
迦羅樓“哈哈”一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不過我迦樓羅說話,一是一,二是二,既然說過三天后決斗,無論你怎么激將我,我也不上你的當(dāng),三天后我再來,到時候別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嘿嘿,就算你躲得過我的眼睛,也躲不過我的羽毛!”說轉(zhuǎn),轉(zhuǎn)身欲離開,剛走了兩步,回過頭來,道:“還有,我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你受了傷,好好在這三天調(diào)養(yǎng)一下吧,阿修羅王,哈哈——哈哈哈——”說完,猛地深吸了口氣,縱聲長嘯,聲音依然回蕩在山谷里,人卻遠遠地去了。
張耀和佛朗哥面面相覷,不禁吐了吐舌頭,佛朗哥右手捂住受傷的胸口,皺眉問道:“兄弟,你打得過他嗎?”
張耀也哈哈一笑,然后平靜地道:“打不過!”
“那打不過你怎么剛才……”
張耀擺擺手,道:“剛才你瞧他目中無人、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樣,我雖然明知打不過他,但氣勢上不能輸啊,所以我就……”
佛朗哥輕嘆一聲,道:“先回屋里再說吧,看看這三天之內(nèi),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張耀攙扶著他和盈盈,走進了佛朗哥的屋里,然后將燈點燃,看到屋里十分凌亂,地上還有點點滴滴的鮮血,不知道是青龍的還是盈盈的,想起剛才盈盈在黑屋里和青龍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相必那一架兇險之極,實在是難已令人相信。他隨手收拾了一下屋子后,對佛朗哥道:“二哥,這是盈盈!”說著,轉(zhuǎn)頭對盈盈道:“這是我二哥,真名叫佛朗哥,他可是相當(dāng)厲害的哦,什么時候讓你見識一下!”
佛朗哥奇道:“兄弟,你怎么叫我二哥,那大哥是誰?”
張耀笑道:“我在西藏時,結(jié)識了一位英雄豪邁的大哥,和他結(jié)義時,說起了你,于是我們倆便將你一起結(jié)義了,你大了我一歲,他比咱倆年紀都大,所以是我和你的大哥!”說罷,不由地洋洋得意起來,似乎是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一樣。
佛朗哥“哦”的一聲,點點頭,道:“既然兄弟你這么看得起你的大哥,想來他肯定是位大英雄,大豪杰了,能與這樣的人結(jié)義,我佛朗哥深感榮幸,什么時候你帶我去拜見大哥去!”
“嗯。我這次來,帶你去見大哥,是其中一件事!不過眼前又有一些麻煩,憑空殺出來一個迦樓羅,看來這一場不比不行,何況二哥和盈盈身上都有傷,就算咱們想避,也避不了!”
盈盈緊鎖眉頭,沉思了一會兒,道:“張耀哥哥,我把‘濕婆之爪’借給你,或許對你有些用處!”
佛朗哥道:“三弟,我也沒什么好送給你的,土爪你已經(jīng)有了,但是你沒有一個得力的幫手,這樣吧,我將我?guī)褪炙徒o你!”
“幫手?在哪?你哪有什么幫手!二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有幫手你還能被青龍打傷?”張耀忍不住暗暗好笑。
“唉!”佛朗哥嘆了一口氣,道:“一來青龍攻我不備,二來,我自己能力有限,無法隨心駕馭這幫手,因為她并不是普通的幫手,她曾經(jīng)是是阿修羅王的影子戰(zhàn)士,你是阿修羅王,按理說,你可以隨心招喚這個幫手,因為她至始至終都是屬于阿修羅王的!出來吧,蘇摩!”話間剛落,一個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張耀面前,張耀嚇了一大跳,指著那女人,問道:“她?影子戰(zhàn)士?”
佛朗哥還沒來得及點頭,只見那女人走上前來,“撲通”一聲,跪在張耀面前,拉起他的左手,在手背上深深一吻,道:“王,我是蘇摩!”
“蘇摩?”張耀重復(fù)了一遍,慌忙將蘇摩拉起來,道:“別……別……你別對著我下跪,我……我不習(xí)慣!”
蘇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掩住面部,正色道:“王,蘇摩是屬于您的,從前也一直侍奉著您,您……您不要我向您下跪,難道王您……您不要蘇摩了嗎?是不是蘇摩做錯了什么事兒?”
張耀差點暈倒,幸虧盈盈急時扶住了他,張耀苦笑道:“這位蘇摩小姐,咱們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啊!”
蘇摩抿嘴一笑,道:“王,您難道不記得了么?二十五年前,咱們還并肩作戰(zhàn)呢!”
張耀一頭大汗,道:“我……這個……不記得了,好吧,既然你說你認識我,那我們就成朋友吧,以后可不許你對我下跪,知道嗎?”
蘇摩點點頭,道:“蘇摩知道了,王!”
張耀慌忙補充道:“還有,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別王不王的,多難聽?。 ?/p>
蘇摩睜大她那雙精靈般的靈秀眸子,不解道問:“為什么?王!蘇摩不明白!”
張耀狠狠瞪了一眼佛朗哥,動了動嘴巴,但沒有出聲,意思是“看你干的好事兒”,佛朗哥只是和盈盈在那里偷著樂,根本就沒打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