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再也忍不住了,用盡全身的力量,抬起手臂,伸向那波濤洶涌的地方,不斷地揉搓著,或輕拉、或旋轉(zhuǎn),又或者捏拿,總之不斷地變換著手法,直到身上的胴體開始顫抖起來,而他自己也覺快要爆炸了。雙手再也顧不上玩弄那誘人雙峰了,而是緊緊地掐住那柔軟纖細的蠻腰,同時他也不斷地挺著下身,讓下身更深入一些,更緊一些,而此時,他覺得越緊越舒服。
終于,伴隨著那快樂的呻吟聲,和那胴體的劇烈顫抖,他也到達了顛峰狀態(tài),那胴體俯下身,香舌輕輕挑開了他緊閉的雙唇,他則雙手用力緊緊圍抱住那胴體,在那幾聲最為銷魂的“啊——”“啊——”的呼喊中,他將全身的精華,拼命地噴射在那濕潤溫暖的空間里,而那空間,也在不斷地收縮,再收縮,將他的精華全部地吸收了。
猛然間,張耀又再次感覺到心臟的劇烈跳動,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他又像是從云端里直摔下來,頓時天旋地轉(zhuǎn),伴隨著全身的乏力和陣陣襲來的困意,又再次人事不知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dāng)張耀再度微微張開雙眼,直到天花板越來越清楚地映在眼里時,他自語地道:“我這是在哪里?”卻聽得一個少女的聲音歡叫道:“你醒來啦?”聲音有些熟悉,但他交憑聲音,卻無法猜到那人是誰。
張耀一個鯉魚打艇坐起身來,回頭一望,一個白紗蒙面的少女坐在床邊,白紗后的臉龐卻是如此熟悉,他有些驚異,結(jié)巴道:“你……你……”
那少女笑道:“怎么?換了一身裝束,就不認(rèn)得我啦?”說聲,掀開了遮面白紗,露出了一張清秀絕俗的面孔,如新月清暉,如花樹堆雪,妙目流盼,不是尤箐還會是誰?張耀只一愣,尤箐又將面紗放下,遮住了那令人著迷的臉龐,笑道:“你睡了三天啦!”
張耀見到了熟人,心下寬慰,問道:“我怎么在這里?”剛說完,想了又想,又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救了我?”
尤箐嫣然一笑,道:“我可沒這本事兒!是我一個朋友救的你!”說著,似乎想到什么,俏臉微微一紅,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著,轉(zhuǎn)身向屋外走去。
過了一會兒,張耀便聞見一陣肉香和一陣酒香,尤箐端著一個鐵盤走了進來,張耀一眼望去,卻見那鐵盤上放著四小碟菜,一盤是木耳炒肉,一盤是蔥爆牛肉,一盤鹽水花生,還有一條紅燒鯽魚,都是家常飯菜,另外還有一瓶正宗的五糧液和兩付碗筷,那瓶五糧液的瓶蓋已打開,陣陣的酒香混雜著肉香,不斷地侵襲著張耀的嗅覺,引發(fā)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后,張耀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贊道:“好香?。】旖o我嘗嘗!”
不等尤箐將碗筷遞給他,他便迫不急待地伸手抓了一片肉放進嘴里,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那鮮美的味道。肉片只有七成熟,鮮美的肉汁混雜著木耳的清香,頓時使他的胃口大開,他來不及細嚼慢咽,便將那肉片吞入到肚里,搶過一雙竹筷,夾了一顆鹽水花生放進嘴里,贊道:“好吃,好吃!”
尤箐笑道:“你慢慢吃,小心別噎著,我去拿酒杯來給你倒酒!”說著,將盤子放在了張耀面前,拿了兩只小酒杯,斟滿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張耀,道:“這里沒有什么好酒,只有這五糧液,你就將就著對付一下,等晚飯我再帶你去品嘗一下我們這里最出名的菜式!來,干了這一杯!”說著,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張耀也將杯中的五糧液一飲而盡,頓時只覺得從喉嚨到胃里,開始發(fā)燙,但卻說不出的舒服!想到舒服,他便想起那天在昏迷中,似乎與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尤箐是個女人,卻又不便開口詢問,思來想去,這番話依舊沒有說出來。
尤箐見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嬌羞道:“那晚的事,你對誰也不許提!”張耀的腦袋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來,奇道:“什么事兒?”話剛出口,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知道!”說著,也是臉上一紅,急忙低頭夾菜吃,吃了兩口,放心不下,又道:“那人不會是你吧?”
尤箐雙頰變得蒼白,臉上如罩一層寒霜,雖然被面紗遮住了,但張耀還是感覺到她表情的變化,果然,尤箐將竹筷重重一放,嗔道:“你還問?”
張耀見尤箐微有些慍色,忙低下頭,不敢看她,心里卻道:“這么說來,那天和我做愛的人,便是你了?但奇怪的是,我身上所中的心蠱,卻為什么沒有發(fā)作?難道尤箐是處女?”想到這里,心下一片茫然,但又不敢多問,只顧著埋頭吃肉喝酒。
尤箐這時緩緩地道:“你身上的心蠱已被我解了!”張耀一聽,心道:“果然是她,難怪剛才她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了!”尤箐又接著道:“本來我不該這么做的,可是……可是……如果不這么做,你的性命便保不住了,你中了俱摩羅天的黑龍狂舞,傷勢還未好,然后又經(jīng)歷了大小數(shù)氣戰(zhàn)斗,牽動了體內(nèi)的斗氣,將傷勢帶入到了五臟六腑,最后還被搖光一擊重?fù)?,若不是我的朋友將你救起來送到我這里,可能此時你早已命在旦夕了,沒有神農(nóng)鼎,你的傷是好不了的,所以我們還得繼續(xù)尋找神農(nóng)鼎!”
張耀接口道:“可是,朱雀船上的神農(nóng)鼎是假的,早知道她這是誘敵深入,我便不去了!自己死了倒也不要緊,差點連累了小麗!”
尤箐點點頭,道:“我現(xiàn)在也知道了,朱雀的神農(nóng)鼎是假的,但并非是為了誘你們動手,而是打算騙明王的!我得到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是真正的神農(nóng)鼎已在天津時,就被人給搶了!”
張耀大吃一驚,道:“誰這么有本事?能在朱雀眼皮下,將神農(nóng)鼎搶走?難道那人比朱雀和七星使者還要強嗎?”
尤箐略一沉思,道:“我看未必,或許便是朱雀暗中差人做的!她這么做,到底有什么樣的企圖呢?”
張耀聽到這里,大驚失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竹筷也隨之落在了地上!
第一百零九章養(yǎng)傷期間
尤箐見張耀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地大奇,道:“怎么了?”張耀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勉強一笑,道:“沒事兒!我只不過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什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