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張耀大叫一聲,這時才想起來楊大富還在等著自己呢,于是在醫(yī)院門口的一個小商店里,買了一籃水果和一些滋補的保健品。當他興沖沖地提著這些東西走進病房,迎面便撞見了楊大富的主治醫(yī)師。
主治醫(yī)師十分生氣,見到張耀,劈頭蓋臉地就大聲問道:“你上哪里去了?你朋友他已……已經(jīng)……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什么?”張耀一把揪住那醫(yī)師的衣領,劈頭大聲問道:“你不是說他還有撐兩三天的嗎?”
那醫(yī)師苦笑道:“我只說過最多不過兩三天的命!這叫命中注定,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是回力無天,他已經(jīng)是喉癌晚期了!”
“你胡說~!他只是中蠱,只是中蠱——”張耀無力地放開了那個醫(yī)師,“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仰面大哭,嘴里還喃喃地道:“只是中蠱……只是中蠱……兄弟,是我害了你??!”
“神經(jīng)病!”那醫(yī)師低聲罵了一句,就走開了,張耀依舊跪在了醫(yī)院的急診部門口,也不知跪了多久,恍惚中,也不知是誰攙扶著他,開車離開了醫(yī)院。
車子來了一幢奢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那人扶著瘓軟無力的張耀走進別墅里,張耀呆呆地坐在了真皮沙發(fā)上,直到那人遞給他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張耀此時才抬頭望去,那人正是刑小雪。
小雪的雙眼充滿了憐惜與關懷,輕輕地道:“節(jié)哀順變吧!人死不能復生,況且這也不全是你的錯,他是中了蠱!”
“不!”張耀大吼一聲,“要不是我逼他說出來,他身上的蠱毒也不會發(fā)作,是我,是我害了他……”
小雪輕柔地將張耀的頭環(huán)抱在胸前,一只手輕輕地摩挲著他那俊美的臉龐,深情地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就像你身上的蠱毒一樣,你沒有辦法回避它,但是我們可以戰(zhàn)勝他,只要能戰(zhàn)勝內心的心魔,就算是蠱,又有什么可怕呢?”說罷,俯下頭,在張耀的臉上深深一吻。
小雪那濕潤性感的雙唇觸碰到了張耀的臉,張耀只覺得心神一蕩,忍不住有種想要擁抱小雪的沖動,他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做,如果一但忍不住,后果可能比楊大富還嚴重,可是,要解蠱毒只有三個辦法,第一就是施蠱的人自己解,第二就是戰(zhàn)勝心魔困繞,第三就是有會蠱術的人肯為自己犧牲??墒侨撕CC#夏睦镎野r?又有誰肯為自己犧牲性命?看來,現(xiàn)在唯一行得通的辦法,只能靠自己戰(zhàn)勝內心的心魔,雖然兇險萬分,但畢竟還有一絲希望。
想到這兒,張耀抬起頭,掙扎小雪的擁抱,站起身來,反客為主,從小雪身后環(huán)抱住了她的纖腰,同時,拿起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笑道:“小雪,咱們看電視吧!”
小雪見張耀現(xiàn)在變得主動,也明白他想要干什么,紅著臉點點頭,任由張耀從身后抱住自己。電視節(jié)目都不是太吸引人,而兩個人的心思也并不在電視節(jié)目上,一個期盼著,一個猶豫著,誰都沒有主動,就這樣,兩人雖然眼睛望著電視,心里卻有別樣心思。
“電視不好看,有沒有好看的dvd?”張耀問道。
“有啊,你要看什么片子?”小雪將頭倚靠在張耀的結實胸肌上,道:“槍戰(zhàn)片、生活片、愛情片、生活片都有,不知道你喜歡看什么?”
“有沒有‘甩片’或者三級片?”張耀淡淡一笑,問道。
小雪頓時羞得滿面飛紅,頓足道:“人家哪有三級片,不過你說的‘甩片’是什么?”
張耀嘿嘿大笑起來,不知道小雪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只得說道:“‘甩片’就是那種沒情節(jié)的,從頭‘甩’到完的那種片子!”
小雪一聽就只知是什么了,嗔道:“想不到你居然好這一口,真是色性不改!你在沒失憶前,都不愛看這些的!”
張耀奇道:“那我愛看什么類型的?”
“呸!”小雪輕啐了一口,道:“以前你就說,看這樣的片子有什么意思,還不如真槍實彈好,‘甩片’只是那些沒有女朋友的男人看的,一點也不爽,還說什么飽死眼睛餓死‘雀’!也不知道羞!”
“哈哈哈!”張耀忍俊不禁大笑起來,道:“行,行,你說沒有,那不看也就行了!電腦總有吧,一會兒我上網(wǎng)下載幾部看看去!不過你可不能看,不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看這種片子,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呢!”
誰知小雪一聽到張耀說不看,反而急了起來,道:“有的,誰說沒有?我這就給你拿去!”說罷,掙扎著從張耀懷里站起身來,小跑著到了臥室。
張耀心道:“難道我真的要冒險一試嗎?我真的愛小雪嗎?又或者她只是我的一個試驗品,一個用以戰(zhàn)勝心魔的工具?”正自內心猶豫之即,小雪拿了幾片封面上印著赤裸裸女人的dvd光碟過來了,張耀望了她一眼,兩人目光相接,小雪不敢再看,將dvd遞給了張耀,道:“喏,這些夠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