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罵罵咧咧地道:“你憑什么要求我做這做哪?你算老幾?”說著,伸手便要去揭那女郎的面紗,那女郎卷起衣袖,露出一段如白玉般無瑕的手臂,手臂上有一塊血紅色的玫瑰紋身,面積約有一元硬幣大小,老二愣了一愣,驚道:“你……你……你是……”
那女郎并不答話,只道:“還不快去!”
老二驚恐地應了一聲:“是,我這就去解!”說著,便向張耀走來,張耀指老二罵道:“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你!”
老二苦笑道:“你有這個能力殺我么?若不是她吩咐下來,讓我解了你身上的蠱,你恐怕此時早就躺在地上了!”說罷,也不管張耀愿意不愿意,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張耀,道:“你打開瓶蓋聞一聞就沒事兒了!”
張耀依言打開瓶蓋聞了聞,只覺一股淡淡的綠茶香味撲面而來,全身說不出的輕松舒服,阿水也看到了那女郎手臂上的紋身,失聲叫道:“難道你……”
那女郎點點頭,并不做答。張耀將瓷瓶遞還給老二,老二伸手接過,對那女郎道:“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走了!”說罷,和另一個伙伴便要離開
女郎冷冷道:“將小妮子帶走罷!”
阿水急道:“我不走……我不走……”但老二并不放手,硬生生地將阿水拖走,
三人走遠,張耀對那女郎道:“多謝姑娘相救!能不能告之芳名,容我以后報答!”
女郎仍是冷冰冰地道:“不用了,反正你也是個快要死的人了!嘿嘿,以你的性格,遲早的事情,像你這樣負心的男人,死一個便少一個!”
張耀郁悶道:“這位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中了‘心蠱’!”
女郎“哼”的一聲,沒有理他,低聲吟唱道:“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張耀不解其意,聽曲調應該是苗人的調子,于是問道:“這位小姐可是苗家人?”
女郎點點頭,仍是不講話。
張耀尷尬地干笑了兩聲,道:“你剛才吟唱的是什么曲子,居然如此好聽!”
女郎道:“這是我苗疆的曲調!好啦,他們已經走遠,你也快些回去吧?!闭f罷,轉身一走,張耀叫道:“小姐,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真面目,若日后有求,張某人一定盡心盡力去辦?!?/p>
“不必了!”那女郎的聲音仍舊清脆好聽,“不必了,我救你并不想往日你的報搭。而且我發(fā)過毒誓,若是看到我面目的男子,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娶了我,二是我殺了你,你還敢不敢看我容貌呢?”
張耀只得道:“如果真是這樣子,那我還是不看好了,再次感謝小姐相救!”說罷,轉聲便走,身后幽幽地傳來那女郎的歌聲:“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第十八章坐臺小姐盈盈
大街上,燈光迷暗,涼風陣陣襲來,使得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的張耀感覺十分舒服,他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哼著小曲回家。路邊幾個緊挨著成人用品商店旁的“發(fā)廊”里透出誘惑的粉紅色的燈光,十多個梳妝打扮好的女人緊挨著擠在一條只夠四五個人坐的沙發(fā)上,有的照著鏡子描眉,有的則抽出女士抽的那種細長的香煙,有兩個女人則坐在門口,不停地招呼過往的男人,這條街,也是昆明比較出名的紅燈區(qū)。
張耀剛從所謂的“發(fā)廊”門口走過時,門口的小姐嗲聲喊了他一聲:“喲,帥哥,進來玩兒嘛!我們這里個個如花似玉,身材惹火,保證讓你玩到盡興!”
張耀停下腳步,伸頭往“發(fā)廊”里看了看,確實,這間“發(fā)廊”里的小姐長得果然比其他“發(fā)廊”里的小姐標致得多,再加上小姐那極具誘惑力的聲音,不由地怦然心動,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錢,還有八九百元,于是笑著點點頭,便往“發(fā)廊”里走。
門口的小姐一見拉到客人,馬上站起身來,用手拉了拉身上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使得那雙修長圓潤的大腿更加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媚笑著走了過來,勾住張耀的胳膊,便往店里去。
沙發(fā)上的小姐們又擠了擠,挪出一個空位出來,算是歡迎這個客人,張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一伸,左右兩邊各抱兩個小姐,其中一名小姐笑著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后遞給張耀,笑道:“帥哥,讓我今天晚上陪你,好不好呢?保證讓您滿意,來了一次,還想再來第二次!”旁邊另一位小姐也不甘示弱,一只纖手直接就按在了張耀的下體,贊道:“帥哥,你的家伙看來真不錯,妹妹我好喜歡,不如今晚讓我陪你好啦!”張耀不住地微笑著點點頭,道:“你兩個我都喜歡,可是又難以取舍,難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