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望著眼前這個熱血男兒,點(diǎn)頭道:“好吧,我不會阻攔你,現(xiàn)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不想讓敵人知道還有你這么一位優(yōu)秀的戰(zhàn)士,所以,這次營救大小姐,就由我去,你在這里等我消息,如果我有什么不測,那么你也可以替我報仇!”
佛朗哥想了一想,道:“行!兄弟,那我把土爪送給你,讓它能在你的手上,盡他的職責(zé)!”
“送給我?怎么送?送給我后,要是你打獵遇到兇險之事,怎么辦?”
佛朗哥笑道:“這個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除了土爪外,還有其他的小鬼的!”說罷,伸出右手來,和張耀的右手緊握,然后左手拿起一把小刀,道:“得罪了!”說罷,用刀從張耀的右手上劃開一個口子,然后又在自己的右手上劃一個口子,嘴里還叨念著什么,突然佛朗哥的手臂上一股鮮血激射而出,落到了張耀右手上劃開的口子里,張耀只覺得有什么東西鉆入體內(nèi),并隨著血液循環(huán)流遍了全身,緊接著佛朗哥叫道:“進(jìn)去吧,土爪!”,隨即便放開了張耀的手,笑道:“土爪愿意跟著你,現(xiàn)在它屬于你了,你要好好用它!”
張耀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兄弟,那如果我要找你,怎么辦?”
佛朗哥道:“剛才土爪進(jìn)入你的身體時,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系,如果你出什么意外的話,我能感知道,三天之內(nèi),定能趕到你身旁,不過你記好了,至少也得用三天的時間我才能到,所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也請你一定要挨過這三天!”
張耀點(diǎn)點(diǎn)頭,感激地道:“如此多謝了!”
“去試試土爪的威力吧!”
張耀點(diǎn)點(diǎn)頭,跟隨著佛朗哥走出屋外,將右手按在地上,對準(zhǔn)了前方三米開外的一棵大樹,叫道:“出來吧,土爪!”
只見他和大樹之間的地上的泥土被土爪劃出了三條痕跡,痕跡的路線直連大樹,泥土翻滾著,向大樹而去,只聽“嘎”的一聲,大樹瞬間被豎劈成三段,倒在了地上。張耀大吃一驚,道:“它的威力有這么大?不行,兄弟,你還是收回去吧,我怕你以后狩獵遇到威險怎么辦?它可是你的救命保鏢呀!”
佛朗哥笑道:“看我的!出來吧,炎魔!”伸出右手,微微向上一揚(yáng),只見被土爪劈開的大樹瞬間燃燒起來,滿意地笑了笑,道:“看,這下你大可放心吧!”
張耀驚奇地瞪大雙眼,道:“你究竟有多少只小鬼呀?”
佛朗哥笑道:“這是秘密!好啦,快回屋睡覺吧,明天早上你就得趕路,養(yǎng)足精神好去救你的大小姐!”
張耀點(diǎn)點(diǎn)頭,和佛朗哥一同走進(jìn)了小屋!
第四十章歸途
張耀勞累了一天,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直到日上三竿,還沒醒。佛朗哥一大早就去打獵,回到時見到張耀仍在沉睡,不禁笑了笑,然后將他叫醒,道:“兄弟,快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張耀還在睡得迷迷糊糊地,忽聽到佛朗哥說已經(jīng)中午了,一下子跳了起來,問道:“兄弟,怎么不早點(diǎn)叫我?”
佛朗哥笑道:“看你睡得正香,我不好得叫你,一大早出去打了幾只野味,中午咱哥倆好好吃上一頓,算是為你餞行???,我打到了什么?”
張耀順首佛朗哥的手指看去,山雞、麂子、野兔,應(yīng)有盡有,不覺得咽了咽口水,道:“兄弟,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做飯?”說著,挽起袖子,準(zhǔn)備好好的做一頓吃的。
兩人忙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做成了三道菜,有三七燉野兔,酸辣山雞和紅燒麂子,佛朗哥又從床底下抱出一大壇酒,道:“兄弟,咱們再好好喝一壇,不過事先說好了,不許喝醉,要是你醉在路上,被野獸撕了,可別怪我!”
張耀斟了兩大碗水酒,遞了一碗給佛朗哥,道:“佛朗哥,我想與你結(jié)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佛朗哥大喜,道:“難得兄弟看得起,好,今天我佛朗哥就與你結(jié)為兄弟,今后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
張耀笑道:“有小姐同嫖,有酒同喝不是更好?”說罷,兩人一起哈哈大笑,將碗中的水酒一飲而盡。
兩人各自報了年紀(jì),佛朗哥長張耀一歲,做了大哥,張耀再次抬起碗來,道:“大哥,這碗酒是兄弟敬你的!”說罷,一飲而盡,佛朗哥眼中含淚,點(diǎn)點(diǎn)頭,道:“兄弟此去救人,可一切要小心哪,我送給你的土爪,雖然威力無窮,但它與你是心靈相通的,如果遇到了比它強(qiáng)得多的敵人,無論你怎么召喚它,它也不會出來的,所以一切你就小心了,那不動明王本來就十分強(qiáng)大,刑劍峰的蠱術(shù)也算得上天下無雙,他們兩個合為一體,我實(shí)在不敢想像有多么恐怖,總之,記住哥哥的話,見到刑劍峰,千萬不要與他正面交鋒,能智取的,就別力敵了!”說罷,將碗中的水酒一干到底,抹了抹嘴巴。
張耀見他說得如此慎重,心道:“他倒是挺關(guān)心我的!”想到這里,眼角微微有些濕潤,哽咽道:“大哥的話,做兄弟的記在心上了!”
兩人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又過去兩個小時,張耀抹抹嘴上的油,道:“大哥,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做兄弟的要走了!”說罷,伸手摸了摸口袋,掏出五百塊錢,遞給佛朗哥的手上,道:“荒山野嶺,沒什么好買的,這點(diǎn)錢大哥就請收下,算是做兄弟的一點(diǎn)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