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維持著最后一分清醒,自言自語著:“不能這樣……”
近距離被他摟著,曖昧的氣息在呼xi間發(fā)酵,讓我原本就模糊的理智迅速瓦解。
“不可以……”
我低聲呢喃著,聽上去像是gao燒病人在說著胡話。只有我知dao,我在多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
他凝了凝眉,低xiatou繼續(xù)貼近我,想聽清我到底在說什么。
可這樣的舉動,對我來說卻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我絕望的伸chu雙手抵在他的xiongkou,打算把他推遠(yuǎn)些,卻沒力氣撼動他一絲一毫。他的氣息充斥在我的鼻腔,讓我越是靠近,越是難以把持。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的聲音虛弱不堪,細(xì)碎的傾訴帶著無奈的哭腔。無力的呢喃,更多的是在說給我自己聽。
“不能再這樣xia去了……”
我和哥哥,被抓包了
一切都在成年禮那晚之后發(fā)生了改變,無論是我每晚做的香夢,還是這場高燒,似乎都因它而起。
夢里越是歡愉,現(xiàn)實(shí)越是疏遠(yuǎn)。
現(xiàn)在的我,獨(dú)自一人藏著齷蹉不堪的心思,再也無法坦然面對他了。
與其這樣,我寧愿這一切從沒發(fā)生?!拔覀儭氐萌ッ础?/p>
他終于聽清我的聲音,貼近我耳邊,低聲說道:“你……”
這是他從那晚以后第一次正式和我說話,我很想知道他會說什么。
可他話沒說完,一道身影就從拐角閃了出來――
安悅看見我和哥哥這副模樣,愣了愣,一臉驚訝。
我和他的動作,看上去就像一對摟在一起低聲說著悄悄話的情侶!
一種被捉奸的心虛和羞恥感,讓我本就神智不清的頭腦一片空白。
來不及多想,我兩眼一閉,裝作體力不支,直接倒進(jìn)安嵐懷里。
安嵐單手摟著我,低聲問道:“你還好么?”
我很不好。
本來就燒得迷迷糊糊,又讓安悅撞見了我的秘密。或許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不知道將來會怎么利用這件事來威脅我,我能好到哪去?
我緊緊攥著安嵐的衣服,索性在他懷里裝死。
這時(shí)安悅不冷不熱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安昵這是又暈倒了?發(fā)著燒還到處跑,真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