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團子還在打探魚的時候,前院傳來聲音,又尖又細(xì),“咱家告訴你們,五貝勒可發(fā)話了,要是今天晚上那小女子還不聽話,你們這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秦總管,不是我們幾個不想啊,這小女子剛烈得很,我們幾個也不敢動手打,要是傷到了哪里,五貝勒回來我們幾個腦袋也保不住啊?!?/p>
“是啊,秦總管,聽那春來樓的媽媽說,這小女子在春來樓那是賣藝不賣身的,春來樓的手段可一點比我們的少。”
“秦總管,您可是在宮里待過的,要不您給想想辦法?!?/p>
曼曼躲在假山后面,看見幾名穿著‘戲服’的人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個翹著個蘭花指,白臉紅唇,就像路邊畫的紙人一樣。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嬤嬤掏出幾枚大洋塞給了秦總管。
秦總管掂量了幾下,細(xì)聲笑著的同時還用著為難的語氣:“既然這樣,咱家今天就教教你們,怎么對付這些個貞潔烈女,哪里好打,哪里不好打?!?/p>
“謝秦總管?!?/p>
躲在假山后的小團子聽到‘春來樓’三個字,立馬是跟了上去。
王府后院的一間屋里,坐著一名年輕女子,她一身黑色旗袍,長發(fā)挽起,用玉簪固定在腦后。
肌膚白如凝脂,眼眸漆黑深邃,右眼眼角的一顆美人痣點綴的恰到好處,她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李姑娘,您還是吃點吧,從昨天您來了王府一口水都還沒有喝呢。”伺候在一旁的丫鬟小聲說著:“來了這王府,您也別想著能再出去了,除非。。。。。?!?/p>
“除非什么?”
年輕女人正是李多熙,聽著丫鬟的話,她深邃的眼里閃過一抹希冀,昨天聽到有人來接她,本以為是陸景殤,進門的卻是一面白臉紅唇的閹人。
她被堵上了嘴塞進了一頂轎子里面。
等到了地方,她才知道這里是王府,把自己弄來的是五貝勒。
“除非是死人。。。。。?!?/p>
李多熙聽后,整個人也蔫了下去,不過丫鬟的話倒是讓她覺得眼前的丫頭并不像這個王府的人那么壞,“香凝,你能不能幫我去奉天醫(yī)院送個信?。拷o陸景深醫(yī)生?!?/p>
“李姑娘,您就別為難我了,我要是去送信了,會被打死的——”
香凝搖頭,她從小就被她那個好賭的爹給賣進了王府,從小被王府的嬤嬤們打到大,在王府她是最不起眼的,最好欺負(fù)的,所以就被送來伺候李多熙了。
“那有沒有別的辦法送信出去,只要把信送到他那,我就能從這里出去,到時候我會帶上你?!?/p>
李多熙見香凝臉上的難色,知道她在王府過得不好,她能離開這里現(xiàn)在就只能靠香凝。
香凝聽到從王府出去,眼睛亮了亮,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又暗淡了下去。
都說,進了這個地方除非死了才能出去,不然是不可能出去的。。。。。。
“李姑娘,您就別為難我了,我。。。。。?!?/p>
話沒有說完,屋子門從外面被推開,為首的正是秦總管,“李姑娘,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進了王府,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就不出去你。”
“秦總管饒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