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墨的話讓場上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好半天宋公才反應(yīng)過來,“江海,你陰陽眼的徒弟說話了,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可說啊!”
不過在這個話的時候宋公心里都忍不住都泛起了嘀咕。
眼睛更是仔細(xì)打量著坐在那的李多熙,剛才他就是胡說八道的,難不成還真被自己說中了?
“洵墨,你說的是真的?”
李洵墨走到李多熙身邊,抬手在其眉心前面輕輕一滑,“師父,您再看一眼?!?/p>
江海一看,大驚:“果然!果然是兇兆??!此女居然是雙面之人!”
五貝勒見兩人都這么說,心里也發(fā)起慌來。
只有曼曼盯著李洵墨,這個人為什么要把二嫂嫂的福氣給藏起來不給別人看見。
宋公忙是又補(bǔ)充,“貝勒爺喉嚨中的鳥糞下不去,就與此女有著關(guān)系?!?/p>
“秦總管,把人給我拖出去埋了!”五貝勒是對李多熙有意,可現(xiàn)在他快被惡心死了,怎么還能把人給留在這。
“使不得!五貝勒,此女萬不能殺,要是殺了,她的冤魂便會留在府中,到時候更會雞犬不寧啊?!?/p>
宋公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這留又留不住,殺又殺不得,那怎么辦?”
“請出去!”宋公見五貝勒已經(jīng)上勾,鄭重其事地摸了摸胡子,開口。
“請出去?”
“對,擺上好酒好菜,殺雞宰豬,將豬血泡水再讓其坐于其中,跑上半小時,用血腥味蓋住其身上的煞氣,然后將人請出去!”
宋公點(diǎn)頭。
“秦總管,還愣著干嘛!”
“且慢!”
江海這時卻開口了,“宋公,你這法子還是不妥啊,人是貝勒爺帶回來的,光是請怕是很難驅(qū)除這份煞氣?!?/p>
“江大師有何高見?”宋公淡淡看了他一眼,嘴角卻是微不可察地?fù)P了揚(yáng)。
江海自是沒有注意到。
邁著步子走到宋公身前,“貝勒爺,最穩(wěn)妥的法子,是將此女請去另一戶人家,而此人家必須要和王府旗鼓相當(dāng),甚至還要更勝一籌的?!?/p>
秦總管聞言,先開了口,“江大師,貝勒爺身份尊貴,乃是皇室后裔,有誰家能和王府旗鼓相當(dāng)?shù)?!?/p>
五貝勒卻是抬手擋住他,心里想到一家,這不是正好?
“江大師覺得督軍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