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新年嘴角一挑。
所以我們要找出周侍郎貪污稅銀的真正原因,我們要破案,好讓周侍郎無所遁形,認(rèn)罪伏法。。。。許七安正想這么說,猛然看見許二郎似笑非笑的眼神,便沒有說出口。
“我明白了!”許二叔一拍大腿,興奮的唾沫橫飛:“所以我們要揭露這件事,讓姓周的無所遁形?!?/p>
他興奮壞了,覺得自己腦殼終于靈光了一次。
我也不笨。。。。許二叔得意的想。
許新年“呵”了一聲:“父親是覺得,以你御刀衛(wèi)百戶的身份,可以堂而皇之的查戶部侍郎,可以接觸戶部的卷宗?”
許平志臉色瞬間僵硬。
許大郎“呵”了一聲:“當(dāng)然不可能?!?/p>
多謝二叔趟雷。
沒能在智力上壓制堂哥的許新年有些不滿,追問道:“那大哥覺得該怎么辦?”
許七安指尖輕扣桌面,“驅(qū)虎吞狼,對付周侍郎的主力不是我們,我們要做的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p>
至于怎么做,他還沒想好。
還算不錯。。。。。許新年贊許的頷首,接口道:“再退一步,我們不用去對付周侍郎,堂堂三品大員,心機手腕都有,不是現(xiàn)在的我們能對付,但是人就有弱點?!?/p>
許七安眼睛一亮,興奮擊掌:“周立!”
“對,相比起周侍郎,周立那個紈绔更好對付,彈劾的罪名不充分,那我們就制造罪名。給周顯平的政敵遞刀子,讓他們助我等斬殺周顯平。”許新年燦若星辰的眼睛里閃過陰狠之色:
“京察在即,如果周侍郎的公子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作為父親,周顯平難辭其咎?;实墼敢獗R淮?,未必愿意保第二次?!?/p>
說到這里,許新年皺眉道:“這個切入點雖然不錯,只是人家也不是傻子,栽贓嫁禍的手段未必管用?!?/p>
許二叔聽著兒子和侄兒,你一言我一語,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一家之主已經(jīng)被排擠到這場密談的邊緣,完全插不上嘴。
但隨著兒子的層層剖析,許二叔的思路越來越清晰,越想越覺得可能。忍不住興奮的拍桌:
“我兒辭舊有首輔之資。”
難道你侄兒我就沒有首輔之資?許七安斜了二叔一眼,趁機diss許二郎:
“二郎啊,所以說書生空談?wù)`國,你也難逃窠臼。”
許二郎嘴角一抽,反諷道:“請大哥賜教。”
許七安一點都不慌,“我無法給出現(xiàn)成的辦法,但我可以提供一條思路?!?/p>
許二叔急道:“快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