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眾人也隨之看來。
對對子我不太拿手啊。。。。單是對的工整就很難了。。。。許七安表面不動聲色,心里暗暗焦慮。
他目光望向院子里的梅樹,靈感一閃,故意飲了杯酒,做出灑脫豪邁狀,朗聲道:
“丁香花百頭千頭萬頭。”
“妙!”在座的眾人眼睛一亮,當(dāng)下,看向許七安的時,臉上多了幾分笑容。
算是承認(rèn)他有競爭花魁的資格,把他當(dāng)成同水平的玩家。
浮香花魁笑了笑,照例對許七安的下聯(lián)一頓評價(吹捧)。
臉上笑容過于職業(yè)化。。。。。評價完立刻不再看我。。。。。坐姿有些僵硬,只有在勸酒時才飲酒。。。。許七安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位花魁娘子的肢體語言。
結(jié)合行為心理學(xué)的知識,做出了結(jié)論:這位花魁娘子對我們的水平看不上眼啊。
一直在耐著性子陪伴。
這時,婢子領(lǐng)了一個人進來,好一個俊美的少年郎,肌膚白皙,眼神清涼,嘴唇薄而紅,五官精致,男生女相。
屋子里眾人側(cè)目,就連浮香花魁露出驚訝之色,如此俊俏的小郎君,便是她也見的不多。
那書生打扮的少年郎進屋后,目光隨意一掃,徒然愣住,僵在原地。
許七安眼角一陣亂跳,半天憋了一句:“好巧?!?/p>
俊美少年郎嘴角一抽,也憋了一句:“好巧。。。。”
“兩位認(rèn)識啊?!痹S七安身邊,穿淡藍色袍子的中年人詫異道。
何止認(rèn)識,他是我小老弟。。。。許七安壓下翻江倒海的羞恥和尷尬,鎮(zhèn)定的笑道:“有過幾面之緣,想來許兄還記得楊某,我們在長樂縣見過?!?/p>
他故意自報姓氏,給許新年提個醒,讓他用假名。
這是最基本的反偵察意識。
許新年缺乏此類意識,但他聰明,立刻get到了堂兄的意思,朝眾人抱拳:“在下許平安,長樂縣學(xué)子?!?/p>
說完,便在婢子的指示下入座。
你這是把我和二叔的名字混搭了嗎。。。。。許七安借著喝酒,掩飾心里的槽點。
行酒令繼續(xù),過了片刻,婢子又領(lǐng)著兩人進來,左邊一個相貌俊朗,穿天青色厚袍子,腰懸玉佩,一枚油綠的玉簪子束發(fā),是個一表人才年輕人。
右邊一人,身材魁梧高大,國字臉,五官耐看,做富家翁打扮,身上透著一股與商賈、學(xué)子迥異的彪悍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