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陰柔,貌美如花的男子聞言,下巴微微一昂,“十五息,楊硯是十九息?!?/p>
“這位新晉銅鑼是十二息。”
十二息。。。。氣質陰柔的男子挑了挑眉,傲然評價道:“還不錯?!?/p>
面容僵硬的男人臉上不見表情,道:“能在短時間內勘破稅銀案,這份才智,不奇怪?!?/p>
魏淵笑了,目光盯著后續(xù)的備注,補充道:“捧盒的吏員愣了五息左右?!?/p>
“不可能?!睔赓|陰柔的男子驀然回身,走進了茶室。
楊硯皺了皺眉。
也就是說,思考的時間只有七息,何等敏銳的思維。
楊硯起身,抱拳道:“義父,這人給我吧?!?/p>
“是在你名下,他跟著銀鑼李玉春?!蔽簻Y放下茶盞,望向氣質陰柔的男子:“你們見過他,那天在司天監(jiān)?!?/p>
司天監(jiān)。。。氣質陰柔的男子沉吟幾秒,哂笑道:“他啊,口出狂言的小子。”
楊硯一聽這位新晉銅鑼在李玉春手底下做事,滿意的點了點頭。
每位金鑼都管著七位銀鑼,李玉春就是他麾下的。
“義父,戰(zhàn)力如何?”楊硯問道。
“煉精巔峰,沒有測試的必要?!蔽簻Y笑道:“此人是長公主推舉的,我瞧他心思活絡,是個能做事的,就特殊他加入打更人?!?/p>
長公主?!
楊硯與氣質陰柔的男子相視一眼,這個消息魏淵并沒有告訴他們。
魏淵繼續(xù)瀏覽“問心關”的考核結果,漸漸的,他溫和的表情變的嚴肅,深邃的眸光變的銳利。
楊硯挺直腰桿,望向紙張。
氣質陰柔的男子則大大咧咧的走到魏青衣身邊,探頭一看,頓時笑了:“竟是個比我還狂的小子,義父,怎么處置?”
笑容里帶著幸災樂禍。
魏淵抽出最底下那張紙,紙張寫著丑陋的字體:
爾食爾祿,民脂民膏。
下民易虐,上天難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