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半月前去過一趟京城,有沒有去見識浮香花魁的風姿?”
“慚愧慚愧,打過三次茶圍,只見過一次浮香花魁?!卑着鄣奈汗诱f到這里,露出了癡迷之色:
“暗香浮動月黃昏。。。。人如其名,傾國傾城?!?/p>
有位公子哥當即問道:“浮香花魁有相好的?”
魏公子恍然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當日打茶圍時,我與席上酒客閑聊,他說浮香早已不接客了,每日打茶圍的客人絡繹不絕,只為一睹芳容。
但是啊,有一人頻繁出入影梅小閣。。。嗯,浮香的院子便叫影梅小閣。據(jù)說此人就是浮香的相好?!?/p>
在場的公子哥們心里一動:“那首“暗香浮動月黃昏”的作詩人?”
魏公子感慨道:“除了他還有誰?”
頓了頓,他環(huán)顧眾人,以分享秘密的語氣說道:“此人身份非同一般。這首詩流傳甚廣,大奉儒林人人皆知,可為什么詩人卻名不經(jīng)傳,甚至無人談起。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下勾起眾人好奇心了,紛紛猜測:“身份敏感,不能與人言?”
紅袖花魁眸子亮晶晶的旁聽,對那位詩人的身份最好奇的就是她了。那是一位能讓教坊司女子脫胎換骨的才子。
等同伴七嘴八舌的討論片刻,魏公子壓了壓手,場面頓時靜下來。
他搖著頭,說道:“因為那人的真實身份是一位打更人,并不是讀書人?!?/p>
“竟是如此?!”眾人大驚,旋即恍然。
難怪儒林絲毫不宣揚那位詩人的身份,默契的選擇遺忘,原來是一名打更人,而不是讀書人。
打更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紅袖一顆心,倏地沉了下去。
她張了張嘴,澀聲道:“叫,叫什么名字?”
魏公子側目看了眼美人兒,道:“許七安,字寧宴。”
哐當。。。酒杯摔在桌案上,然后滑到地面,碎了。
眾人紛紛看向紅袖,這位美人臉色煞白煞白,目光呆滯,像一朵沒有生氣的紙花。
正茫然呢,紅袖突然往桌上一趴,哀切的痛苦起來,哭的梨花帶雨,哭的傷心欲絕,身子簌簌顫抖。
ps:終于趕出一章了,沒時間仔細檢查錯字了,先發(fā)上來再說,大家?guī)兔ψ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