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沒表露身份,你要告訴她你就是寫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大才子,她還不急著自薦枕席?!彼瓮L回答。
許七安就有些納悶:“既然這樣,你怎么不幫我說?”
宋廷風冷笑:“狗屎,老子嫉妒都來不及,替你揚名,然后眼睜睜看著你又睡花魁?”
“你不也天天風流快活?!?/p>
“能一樣嗎。”
“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是吹了燈吧。”宋廷風糾正道。
油燈是用來吹的,關燈是幾個意思?
朱廣孝同樣在吐納,聽到這里,暫停了一下,睜開眼說:“除了教坊司的花魁,我看府衙那位呂捕頭也很中意寧宴。”
宋廷風一下子更酸了,“你怎么做到的?撩撥良家的本事太強了,教哥哥幾手?”
“哥哥?”
“教弟弟幾手?!?/p>
“你得叫聲爹?!?/p>
“滾!”宋廷風一口拒絕,他以前被許寧宴用同樣的套路給騙過一次。
“叫不叫?”
“爹?!?/p>
許七安笑了,“這姑娘們呢,就像沙子,強握是握不住的。你得把她們弄濕,不僅能握住,還能擺出各種姿勢?!?/p>
“什么意思?”宋廷風和朱廣孝沒聽懂。
“要走心啊,不要走腎?!痹S七安道。
“好像有點道理,但你真的有資格這么說嗎?!彼瓮L說完,忽然怒道:“你又騙老子一個爹,趕緊喊回來,不然我宰了你。”
他說著就撲過去,準備強人鎖男。
這時,三人耳廓一動,聽見外頭傳來呼救聲。
“出事了。。?!痹S七安一腳蹬開宋廷風,顧不得穿靴子,沖出了房間。
兩個同僚緊隨其后。
幾乎在同時,修為高深的銀鑼們也沖了出來,隨后是銅鑼。
夜里沒有行船,停泊在一處水流平緩的地帶,漆黑的水面,一個虎賁衛(wèi)的漢子使勁的撲騰,時而沉入水中,時而用力鉆出來。
他看起來是會游泳的,但水底有什么東西拉住了他,死命的把他往水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