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慶公主喃喃重復著,沉浸于絕美的辭藻,腦海里浮現(xiàn)蓮花盛放的畫面。
“許寧宴不讀書,實在可惜,可惜。。?!闭f完,懷慶公主傾倒信封,滑出一片干癟的蓮花花瓣。
這小子寫這封信,是在向我吐露愛意?懷慶公主陷入了沉思。
本宮要是把信遞到皇宮,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她把信封折疊好,夾在不??吹臅锉4?。
然后興致盎然的喚來宮女研磨,將信中寫蓮的金句寫下來,掛在書房里。
望著這幅字,懷慶輕輕翹了翹嘴角。
。。。。
“殿下怎么了?”
“不知道,從太子那兒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p>
“許是被長公主欺負了吧。。。??墒遣幌癜。潜婚L公主欺負,殿下這會兒已經(jīng)破口大罵,罵完就不當一回事了。”
院子里,幾個宮女湊在一起說話,臨安剛發(fā)完脾氣,臥室里只有兩個貼身宮女陪伴,其他人不敢去觸霉頭。
“殿下何必與懷慶公主置氣。。?!辟N身宮女勸道。
“不是她!”裱裱氣道:“是那個狗奴才。”
兩位宮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狗奴才”指的是誰,其中一個還被許七安拍過屁股蛋。
宮女們相視一眼,表情疑惑,心說殿下的狗奴才都離京半個多月了。
“他又怎么惹殿下了?”
“我也不知道?!迸R安神色郁郁,“就是心里不舒服。”
“???”
這時,一位侍衛(wèi)來到院子里,求見臨安公主。宮女見是自家府上的侍衛(wèi),只好硬著頭皮敲門:
“殿下,府上侍衛(wèi)求見,說有您的信件,是青州那邊來的?!?/p>
青州來的信?臨安愣住了,她的交際圈很小,除了皇宮里的兄弟姐妹,宗室的兄弟姐妹,再就是一些大人們的家眷,偶爾會寫信給她,邀請她參加女子閨房里舉辦的私密茶會。
但這里面不包括青州。
“誰寄的信?”宮女代問道。
“不知道?!蓖忸^的宮女回復。
貼身宮女看了眼臨安,見她頷首,便扭頭喊道:“拿進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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