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香之所以那么說,是怕許家不同意她看許七安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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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家的親朋好友前來吊唁。
許七安祖父這一脈,只有兩個(gè)兒子,許家老大戰(zhàn)死沙場二十年了,現(xiàn)在兒子也殉職了,這一脈的香火就此斷絕。
許家族人們扼腕嘆息。
除了許家族人外,許七安以前的頂頭上司,長樂縣朱縣令和王捕頭等一干快手也來了。
朱縣令瞻仰了遺容后,嘆息道:“寧宴英年早逝,可惜了,可惜了啊?!?/p>
王捕頭等人滿臉悲傷、唏噓。
“不知道寧宴有沒有留下遺言?”朱縣令問道。
許平志搖頭。
可以的話,我想體驗(yàn)一次黑人抬棺。。。。。。許七安頗為幽默的吐了個(gè)槽,他的意識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但身體還處在假死狀態(tài)。
“采薇姑娘,你在做什么?”
突然,許二郎帶著慍怒的聲音傳來。
接著,是褚采薇的聲音:“我,我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p>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難過。
金鑼南宮倩柔和張開泰也開吊唁了,瞻仰遺容時(shí),老張嘆息說:“如此天縱之才中途夭折,魏公近日情緒不佳,在所難免?!?/p>
張開泰是少數(shù)幾個(gè)知道許七安資質(zhì)的金鑼。
“壞人。”
許鈴音朝著南宮倩柔咆哮,很快就被綠娥帶下去了。
這時(shí),許七安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卑職參加懷慶公主?!?/p>
靈堂內(nèi)外先是一靜,接著,高呼“拜見公主”的聲音此起彼伏。
許氏族人都驚呆了,什么情況?許大郎的喪禮竟然來了當(dāng)朝公主?
這一刻,許氏族人的痛惜之情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原來大郎連公主都認(rèn)識,要是沒有遭遇意外,將來必定平步青云。
許氏會成為京城一個(gè)大族也說不定,屆時(shí),光宗耀祖,全族人都能雞犬升天。
裱裱沒來啊,嗯,她是被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沒有懷慶那么自由。
我的蓮花姑娘,一下子聚齊了三位。。。。。
許大郎沒來由的想起前世看過的一則笑話:某富二代意外去世,吊喪當(dāng)天,他的女朋友們都來了,這個(gè)為他打過胎;那位懷了他的胎;這個(gè)年芳十八,三年前就跟著他了;那個(gè)又為他拋夫棄子。。。。。
漸漸的,葬禮變成了富二代的批斗大會。
慶幸的是,富二代是真的死了。
“你們可千萬不要聊信的事啊,否則我活過來也沒意思了。”許七安焦慮的想。
怕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