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越想越困惑,越想越混亂,泄氣的一拍腦袋。
“如果他還在就好了,肯定“唆”一下就能破案?!迸R安跺了跺腳丫子,怒道。
但下一刻,她臉色突然垮下來,眉毛聳拉,失去了精氣神。
可是。。。。。他已經(jīng)不在了啊。
“殿下,殿下?!?/p>
一名佩刀侍衛(wèi),腳步匆匆的奔來,在亭子頓足,抱拳道:“銅鑼許七安求見。。。。。。在前院等著?!?/p>
臨安的反應(yīng),就像是被人敲了一棍,懵住了,大概有個三四秒,她霍然起身,疾步走到侍衛(wèi)面前,美眸死死瞪著:
“你,說什么?”
“銅鑼許七安求見?!笔绦l(wèi)重復了一遍。
血氣一下子沖到面門,臨安前所未有的暴怒,奮力抽出侍衛(wèi)的佩刀,咬牙切齒道:
“狗東西,連你也敢戲耍本宮了?太子還沒被廢呢?!?/p>
她暴怒的真正原因是侍衛(wèi)拿許七安開唰。
侍衛(wèi)連忙后退,這要是被砍了,那也太冤枉了,邊退邊解釋:“真的是許公子,許公子來了,就在前院,殿下一看便知?!?/p>
臨安手里的刀都沒丟,急匆匆的奔向前院。
遠遠的,許七安先發(fā)現(xiàn)了紅衣似火的裱裱,一看她提刀上陣,氣勢洶洶的架勢,嚇了一跳。
心說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guān)里闖出來,姑奶奶您打算把我送回去?
他立刻收起取悅臨安的小玩意,躲到假山后面。
“許七安在哪里,許七安在哪里?”
臨安提著刀,在前院左顧右盼,根本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明亮的眼睛,逐漸黯淡。
“殿下,許大人,在假山后面呢?!碑敳畹幕鹿俚吐暤馈?/p>
臨安的桃花眸瞬間亮起,殷殷期盼的走向假山后面,果然看見了那個。。。。。。許七安?
她愣了一下,眼前這個人,陽剛俊朗,眉毛飛揚,眸子燦燦有神,鼻子高挺,嘴唇線條如刻。
緊接著,臨安就被許七安手里的兩個提線人偶吸引了。
那是一男一女,女子是大家閨秀的穿衣打扮,男子是一位穿甲的英武大將軍。
許七安咳嗽一聲,操縱著英武大將軍,沉聲道:“殿下,卑職從韓國整容回來了?!?/p>
接著,他換上尖細的聲音,操縱著女子:“韓國是哪里呀。”
英武大將軍:“哦,是云州,卑職說錯了?!?/p>
女子:“你不是死在云州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