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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金蓮道長,許七安臉色郁悶的進了屋子,瞪著鐘璃不說話。
這女人頭上裹著紗布,臉上也纏著紗布,可憐兮兮的模樣,她察覺到許七安的態(tài)度變化,小聲道:
“那位道門高手與你說了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p>
“哦?!彼X袋微微一低。
但許七安不放過她,怒道:“我以前天天撿銀子你知道嗎?!?/p>
“不知道,但能理解?!辩娏Ю蠈嵒卮稹?/p>
“但因為你的緣故,監(jiān)正把我留在京城,屏蔽了我的部分氣運?!痹S七安判斷是部分氣運,依據(jù)是他仍能為鐘璃消災擋難。
“對不起啊。。。。。?!?/p>
說對不起有用嗎,我一天損失幾百萬。。。。。。。。許七安氣道:“你得賠我?!?/p>
“我,我沒銀子?!辩娏呃⒌牡拖骂^。
“沒銀子就陪我睡覺吧,我這床很結(jié)實,搖不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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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許七安精神抖擻的醒來,無比滿足,床沒塌。
這當然和鐘璃無關(guān),他昨晚說的是氣話,雖然監(jiān)正的行為讓他很心痛,但他沒想過要讓鐘璃體驗破gua之痛。
這女人已經(jīng)夠慘了,許七安的良心不允許他禍害人家。
不過,鐘璃答應回頭送他兩件法器做補償,許七安頓時很開心,睡的格外香甜。
洗漱過后,他去前廳吃早膳,遠遠的聽見小豆丁嗷嗷嗷的哭聲。
跨過門檻,進屋一看,許鈴音被嬸嬸按在凳子上,揮舞著雞毛撣子,啪啪啪的抽打小屁股蛋。
許二叔、許玲月、許二郎面不改色的吃飯,兩耳不聞妹妹(女兒)哭,一心只有粥、包、菜。
許七安路見不平一聲吼:“住手!”
嬸嬸不搭理侄兒,她揍自己的女兒,關(guān)這小子什么事。
“嬸嬸你這就過分了,”許七安一把搶過雞毛撣子,道:“鈴音還小,你不能這樣打她?!?/p>
“大鍋。。。。。?!?/p>
這一聲“大鍋”喊的掏心掏肺,喊出了親爹般的感覺。
“大哥,”許玲月解釋道:“娘心愛的蘭花摔壞了,養(yǎng)不活啦,娘懷疑是鈴音摔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