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官再高,有魏淵高?身份再高貴,有譽(yù)王高貴?
一時間,蓉蓉姑娘愈發(fā)熱情。
前世因?yàn)閼?yīng)酬的緣故,他沒少出入夜場,撩撥這類女人得心應(yīng)手,倒不是饞她身子,許七安只是懷念當(dāng)初的感覺。
偶爾說一些葷話,調(diào)侃幾句,這位自稱蓉蓉,綽號銷魂手的嫵媚女子也不會生氣。
換成良家女子,早就紅著臉啐他:呸,登徒子。
性格剛烈些的,鋼鐵直女的24k鈦合金巴掌已經(jīng)呼上來了。
這時,蓉蓉看向擂臺,似詢問又似考校的說道:“許公子覺得,這兩人誰輸誰贏?”
“自然是那位使劍的少俠?!痹S七安沒有猶豫。
“傻子也能看出來?!崩习⒁汤浜咭宦?,刷了波存在感。
那位使劍的少俠從頭到尾都壓著使斧的漢子打,閑庭信步,劍法精妙,時不時引來吃瓜群眾的喝彩。
“練氣境以前,實(shí)力的高低看的是體格,使斧的漢子不管氣力還是體格,都在使劍的少俠之上??蔀槭裁磿幵谙嘛L(fēng)?那位少俠劍法也就花架子?!痹S七安說道。
老阿姨沒有搭理,但悄悄豎起耳朵。
“我猜是演員?!痹S七安揭露事實(shí)。
“演員?”
蓉蓉沒聽說過這個詞兒。
“就是逢場作戲?!痹S七安解釋。
蓉蓉恍然大悟,佩服道:“原來如此,許大人目光如炬。”
說著,眼神里配合的流露出崇拜。
老司姬了。。。。。。。。許七安也沒拆穿,配合著露出得意笑容。
蓉蓉姑娘氣息深厚,含而不露,不是弱手,肯定早已看穿擂臺上的伎倆。也就刁蠻的老阿姨還沒看出來,對于許七安的話將信將疑。
這時,擂臺上的少俠一劍格開漢子的斧頭,飛起一腳踹中對方胸口,漢子手中大斧脫手,飛出了擂臺。
這之后,許久沒有人上臺競技。
“我吃飽了,荷包還我?!崩习⒁虘賾俨簧岬氖栈啬抗?,瞪著許七安。
許七安假裝沒聽到,她也不糾纏,只是看了許七安許久,一言不發(fā)的起身下樓。
“背影其實(shí)不賴?!眱H剩的那名銅鑼感慨道。
說完,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遭許七安和蓉蓉姑娘鄙視了。
“小伙子是不是自幼缺母愛啊?!?/p>
許七安拍了拍小銅鑼的肩膀,接著伸手入懷中,摸出了淺綠色荷包,打開一看,一錠錠黃橙橙的金子。
“厚,還真是黃金啊?!便~鑼瞪大眼睛,露出狂喜之色:“大人,發(fā)財了發(fā)財了?!?/p>
許七安系好荷包的穗子,道:“這種不義之財就別惦記了。”
輕輕一拋,把荷包丟出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