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收到邊關傳來的信,信上說鎮(zhèn)北王已經(jīng)趨于三品大圓滿,最遲明年初,最早今年,就能到三品巔峰?!?/p>
蒙面紗女子在靜室里來回踱步:“大事不妙,大事不妙?!?/p>
洛玉衡蹙眉道:“這么快?”
她沉吟過后,笑道:“有什么不妙,他晉升二品,你這個鎮(zhèn)北王妃的地位,那可就只在皇后之下。宮中的妃子和貴妃,見你也得低一頭。”
“誰在乎那些東西呢?!泵擅婕喤诱f著,忽然蹙眉:“對了,送信回來的是他的副將,那粗鄙的武夫副將還向我詢問了佛門斗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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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
許七安在臨安府用過午膳才告辭離開,騎上心愛的小母馬,思忖著在臨安府中的收獲。
“果然,象棋對她來說還是太難了,她不怎么喜歡,但卻很珍惜我們一起制作的棋盤和棋子。。。。。。。
“龍傲天和紫霞的話本她也喜歡,不過似乎對這一期的內(nèi)容有點失望?問她哪里寫的不好,她也不說,吞吞吐吐。。。。。。。。。
“今天和臨安牽了兩次手,一次是教她下棋,另一次是在后池乘船時拉她,實驗證明,只要我不是太赤裸裸的占便宜,她可以適當?shù)慕邮芘c我有肢體觸碰,好兆頭啊,友達以上戀愛未滿。
“穩(wěn)住,穩(wěn)住,當下,愛情就像馬車,臨安在里面,我在外面。不久的將來,愛情就像一張床,臨安在我下面,我在她里面?!?/p>
很快,打更人衙門在望。
“大郎,大郎。。。。。。。?!?/p>
這時,衙門口傳來熟悉的呼喊聲。
許七安臉色一僵,循聲看去,是門房老張的兒子。
“跟你說過多少遍,在外頭要喊我公子?!痹S七安惱怒的批評了一句,繼而問道:
“你來衙門作甚?!?/p>
外城帶過來下人,依舊保持著過去的習慣,喊他大郎,喊許新年二郎。這讓許七安想起了前世,明明早就成年了,父母還喊他的乳名,特別丟人,尤其外人在場的時候。
“府里來了一位姑娘,說是找您的。問她和你什么關系,她也不說。就是一口咬定是找您。夫人讓我過來喊你回府?!遍T房老張的兒子解釋道:
“但衙門的侍衛(wèi)不讓我進去,又說你今天還沒點卯,不在衙門,我只能在門口等著?!?/p>
姑娘?
許七安回顧了一下自己魚塘里養(yǎng)的魚兒,首先排除褚采薇,她是許府的老顧客了,隔三差五的過來玩。
浮香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她不會登門拜訪,而且嬸嬸認得浮香,當時,愛情就像一具棺材,許白嫖在里頭,浮香債主在外頭。
不會是鐘璃吧。。。。。。。。。許七安心里想著,問道:“那姑娘外貌有何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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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城一家酒樓里,云鹿書院的學子朱退之,正與同窗好友喝酒。
席上除了云鹿書院的學子,還有幾位國子監(jiān)的學子。
雖然云鹿書院和國子監(jiān)有道統(tǒng)之爭,兩邊的學子確實存在相互敵視、鄙夷現(xiàn)象,不過也僅限于此。
真要說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其實沒有,畢竟道統(tǒng)之爭對普通學子而言過于遙遠,在說,大部分學子連當官的機會都沒有。或者只能做個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