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死后,我趁亂取走了魂丹,帶回京城,給了陛下。。。。。。。”闕永修的魂魄,老實回答。
難怪楊硯說,血祭百姓時,精血上浮化作血丹,魂魄入地底,事后卻毫無痕跡,原來是被闕永修趁亂盜走。。。。。。。。。。
許七安恍然大悟,他還以為魂丹被地宗道首取走,沒想到進了元景帝的腰包。
“這么說,地宗道首是為了所謂的“惡”才參與了這件事,嗯,鎮(zhèn)北王和地宗道首有一定的合作,不知道元景帝會不會也和地宗道首眉來眼去?
“這可不妙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要注意一下身份了。當(dāng)日1v5的時候,地宗道首可是察覺出我有地書碎片氣息的。
“他知道楚州的那位神秘高手是地書碎片持有者,那么守護九色金蓮時,我就要抹去“許七安”的所有痕跡。
“許七安在楚州,楚州出現(xiàn)一位神秘高手,且有地書碎片氣息。這說明不了什么??墒?,如果許七安也是地書碎片持有者呢?這貓膩就太大了?!?/p>
想到這里,許七安又問道:“元景帝與地宗道首,是否有暗中勾結(jié)?”
闕永修木然回答:“不知道。。。。。。”
“元景帝煉制魂丹做什么?”
“不知道。。。。。。。。”
這不知道,那不知道,要你們何用?許七安有些生氣,沉吟許久,無比嚴(yán)肅的問道:
“你有沒有不為人知的產(chǎn)業(yè),或者銀子?”
闕永修老實交代:“沒有?!?/p>
護國公府雖在京城,但闕永修在楚州經(jīng)營多年,私房錢什么的,就算有,也是在楚州。
唔,護國公府肯定要被抄家的,不然無法給諸公一個交代,可惜我現(xiàn)在不是打更人了啊,無法參與抄家活動,否則就發(fā)財了。。。。。。。。。。許七安心口一痛。
“曹國公,你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產(chǎn)業(yè)?”許七安再看向曹國公。
“我在京城有十三處私宅,養(yǎng)著外事和luan童,其中三處閑置,閑置三處中,有一處被我用來存放一些珍品古玩、字畫以及銀兩?!?/p>
珍品古玩不存放家里,而是存在外頭,這些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吧。。。。。。。。。真是個可恨的貪官啊。。。。。。。。。。許七安一邊驚喜,一邊批判。
“那些私宅的地契、房契在哪里?”許七安又問。
“我用來存放古玩珍品的那座宅子,地契和房契都在宅子里,其余的則在國公府?!辈車卮?。
可惡,十二座私宅離我而去。。。。。。。。。許七安心里一沉,涌起難以言喻的悲傷感。
同時,他對那座用來收藏珍品古玩的私宅,愈發(fā)的好奇了。房契和地契留在私宅里,而不是放在國公府,這意味著曹國公把那座私宅和自己,和國公府做了徹底的割裂。
不管哪一邊出問題,都不會讓雙方產(chǎn)生聯(lián)系。
問話完畢,為了保留幾分期待,他沒有問曹國公私宅里有哪些珍品。
把兩道魂魄收回香囊,許七安走出密室,去探望天地會的三位同伴,他們分屬不同的房間。
許七安率先來到李妙真房間,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