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裹著布衣長袍,披頭散發(fā)的鐘璃,緩步登上石階。
她昂了昂頭,凌亂的發(fā)絲間,那雙水靈靈的眸子,跳動著喜悅的情緒。
自許七安北上,已經(jīng)一個半月時間。
“你修為又有精進了?!辩娏÷曊f道。
“你卻還是老樣子?!痹S七安把手掌按在她腦袋上。
鐘璃拍開。
他又按上去。
鐘璃又拍開。
“那你回去吧?!痹S七安生氣的說。
鐘璃就服軟了,任由這個喊他師姐的男人摸她腦袋。
他帶上鐘璃和李妙真,紙片人老婆,還有楚元縝,兩批人踩著飛劍,咻的一聲,從八卦臺沖起,朝云鹿書院飛去。
“你為什么也要摻和?”許七安憤憤不平的傳音楚元縝。
“四個人一把劍,多擠啊,我?guī)阋怀滩缓???/p>
楚元縝無辜的解釋,這人是沒有良心的嗎,他傷勢還未痊愈,就充當“車夫”,帶他去云鹿書院。
他不思感謝,反而指責自己。
察覺到楚元縝的不悅,許七安嘆息一聲,也不好把自己猥瑣的心思表現(xiàn)的太赤裸裸,無奈道:
“我就是想回味一下擠地鐵的感覺,挺懷念的?!?/p>
“何為弟鐵?”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p>
。。。。。。。。。。。
云鹿書院的先生們,這兩天過的很不開心,甚至心性浮躁。
因為總有一對不識抬舉的夫婦,逮著他們就說:教教孩子吧。
教你老母!?。?/p>
先生們心里如出一轍的咆哮。
那孩子他們知道,許家的小姑娘,許寧宴和許辭舊的幺妹,氣人很有一套。
沒想到她又來書院求學了。
書院有十幾位學富五車的先生,教兵法、經(jīng)義等等,按理說,教導一個稚童啟蒙,豈不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