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首詩寫的是三百年前的花神,我一直以為是此詩流傳太廣,名氣太大,惹來了元景帝的注意,所以她才被送進宮的。
“難怪,難怪都說王妃的靈蘊是好東西,原來還有這個典故,果然,多讀書是有好處的。脫胎換骨是毋庸置疑的,長生不老就未必了,不然元景帝怎么可能把王妃拱手讓給鎮(zhèn)北王。
“花中仙子,不愧是大奉第一美人,魅力無雙。嘖,也是個可憐的女人?!?/p>
許七安把書還給趙守,問道:“這首詩是錢鐘大儒所作?”
趙守搖頭:“非也。”
哦,錢鐘大儒也只是記錄者,那我就沒疑問了,不然,那個道出王妃身世之謎的主持老和尚怎么知道這首詩就成邏輯漏洞了。。。。。。。。。許七安心里吐槽。
與趙守院長閑談著,許七安耳廓忽地一動,扭頭看向樓舍外。
只見三位大儒聯(lián)袂而來,目光顧盼,看見許七安露出驚喜之色。
“不愧是我們?nèi)私坛鰜淼膶W(xué)生,菜市口斬二賊,以一人之力挽回大局,可歌可泣啊?!?/p>
三位大儒開心的稱贊,接著,他們用質(zhì)疑的目光看向院長:“寧宴何時成了院長的弟子?寧宴,院長可曾要求你作詩?”
說著,他們用“你就是饞他的詩,不要狡辯這是事實”的眼神內(nèi)涵趙守。
趙守冷哼道:“我又豈會與你們一般,讀書人三不朽,立德、功、言才是煌煌正道。寄希望于詩詞,乃旁門左道。”
你不和我們搶詩詞便好。。。。。。。。。三位大儒松了口氣,張慎語氣輕松的反駁道:
“三千大道殊途同歸,詩詞何嘗不是文化瑰寶?在我看來,院長反而是執(zhí)念過重。”
趙守擺擺手:“懶得與你們辯解?!?/p>
他轉(zhuǎn)而看向許七安,道:“主要是楊恭珠玉在前,讓他們羨慕且嫉妒,其實云鹿書院對你是心懷善意的,與詩詞并無關(guān)系?!?/p>
看了三位大儒一眼,笑呵呵道:“至少老夫不會像他們一樣。”
他必須要向許七安澄清這件事,否則就顯得云鹿書院懷著目的似的,總想著沾他詩詞的光。
說實話,張慎等人的行為,實在有辱云鹿書院的形象。
許七安點點頭。
他本人其實無所謂,反正詩詞是前世剽竊的,并非他所作,做為一個沒有根基的穿越者,能用詩詞擴張人脈,換取利益,自然不能錯過。
張慎三人不理會院長的嘲諷,熱切的看向許七安,問道:
“你也好久沒有作詩了,近來發(fā)生此等大事,有沒有覺得熱血沸騰,詩興大發(fā)?為師幾個可以幫你潤色潤色。”
三位大儒熱切的看著許七安。
院長趙守沒有說話,不過也頗感興趣,凝神看來。
云鹿書院不但幫我庇護家人,院長更是直接手握刻刀,在朝堂威逼元景帝,雖然這合乎儒家理念,并非單純的賣我人情,可這份恩情我是要記的。。。。。。。。。。
嗯,不妨抄首詩給他們,也不好一宿又一宿的白嫖他們。。。。。。。。。想到這里,許七安沉吟道:
“確實想到一首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