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足以,我會讓倩柔去幫忙,但也只有他一個,不會有其他打更人?!蔽簻Y溫和的說道。
他旋即起身,眺望遠景,沉聲道:“在哪里?”
“劍州?!?/p>
“劍州。。。。。。。?!蔽簻Y沉吟道:“回頭取一份武林盟的資料給你,九色蓮花成熟,劍州武林盟作為地頭蛇,不會毫不關(guān)注,甚至?xí)鍪譅帄Z?!?/p>
許七安點點頭,而后問道:“魏公,你可曾聽說過一個叫蘇航的人?”
“蘇航。。。。。?!?/p>
魏淵皺眉,念叨幾遍,道:“似有印象,一時間竟記不起來了。你問此人作甚?”
“他是貞德29年的進士,元景14年,被貶江州擔(dān)任知府,次年因貪污受賄問斬。他是我一個朋友的父親,我答應(yīng)她,幫他查明父親問斬的真相?!痹S七安道。
“有什么問題?”魏淵反問道。
一個因貪污受賄問斬的高官,并沒有什么稀奇的,每屆京察都有類似的高官倒臺。
“我從隱秘渠道得知,此人是被王黨、曹國公以及諸多勛貴宗親聯(lián)手斗倒?!痹S七安道。
魏淵思考了片刻,搖頭道:“你的信息錯了,我不記得二十多年有這樣的人物?!?/p>
魏,魏公不知道。。。。。。。。。許七安瞳孔略有收縮,思緒一下子翻涌沸騰。
他仿佛抓到了什么似的,靈感一閃而逝,最后選擇先沉默,等搜集到更多線索,有更多推測,再與魏淵探討。
“魏公,我想去檔案庫查一查此人資料?!?/p>
“好,我給你一份手書?!?/p>
。。。。。。。。。。。。。
三日之約很快就到,酒樓包間里,許七安等了一刻鐘,陳總捕頭和大理寺丞陸續(xù)趕來,兩人都穿著便服,做了簡單的偽裝。
大理寺丞從懷里取出兩份卷宗,遞給許七安:“一份是元景14年的,另一份是元景15年的?!?/p>
許七安展開這份卷宗,認真閱讀。
元景14年卷宗:東閣大學(xué)士蘇航,收受賄賂,包庇下屬侵吞賑災(zāi)糧食,導(dǎo)致餓死災(zāi)民無數(shù),被貶至江州。
元景15年卷宗:東閣大學(xué)士蘇航,同樣收受賄賂,被人進京告御狀,朝廷徹查屬實后,問斬!
蘇航竟然是東閣大學(xué)士。。。。。。。。。。那曹國公密信里寫的是“蘇黨”?許七安把卷宗還給大理寺丞,轉(zhuǎn)而又看了陳捕頭遞來的卷宗,兩者沒什么差別。
“寺丞大人,您在朝為官多久了?”許七安舉起酒杯示意。
“二十有五。”大理寺丞也抬起酒杯,哧溜喝了一口。
“那您為何會不識得東閣大學(xué)士蘇航?”許七安質(zhì)疑道。
大理寺丞的臉色陡然僵硬,端著酒杯,愣愣發(fā)呆,對啊,我為什么會不記得內(nèi)閣的大學(xué)士?我為什么對蘇航這號人物沒有半點印象?
許七安沒有多問,招呼兩位喝酒吃菜,這年頭不用考慮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規(guī)矩,即使他喝的伶仃大醉,往小母馬身上一趴,小母馬也能馱著他噠噠噠的返回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