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鎮(zhèn)北王,魏淵這個只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把來勢洶洶,堪稱無敵的北方妖蠻兩族打的落花流水的兵法大家;運籌帷幄,打贏人類有史以來最慘烈戰(zhàn)役,山海關戰(zhàn)役的的一代軍神。
他才是真正要鏟除的人物,魏淵的麻煩程度,僅次于當代監(jiān)正。
“嗯,魏公確實一直被群臣攻訐,給事中那群噴子,動不動就高呼:請陛下斬此獠狗頭。
“這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已經(jīng)投靠了初代監(jiān)正。。。。。。。。。臥槽,等一下!”
腦海里,一道閃電劈下來,照亮了已經(jīng)藏于黑暗的一些小事。
他想到了一個案件,一個表面是針對皇后,涉及皇儲之爭,實際上暗指魏淵的案子。
福妃案!
“試想一下,如果這件案子沒有我的插足,那么它導致的后果就是皇后被廢,四皇子從嫡子貶為庶子,再也沒有了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
“而扶持四皇子繼位,是魏公一展抱負的開端。如此一來,魏公和元景帝,就是君臣決裂了。他們之間會留下無法彌補的裂痕。
“而福妃案的幕后主使是陳貴妃,陳貴妃背后有人撐腰是事實,嗯,這么想來,當初那個叫荷兒的丫鬟,能佩戴屏蔽氣息的法器,這就很有意思了?!?/p>
想到這里,許七安捏了捏眉心,無力的感慨:“術士都是老銀幣?!?/p>
福妃案應該只是對付魏淵的冰山一角,甚至都不算前奏,不知道后續(xù)還會有什么行動。
“氣運為什么會在許七安身上?”
他終于問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仇謙茫然呆立,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因為某些原因,氣運不得不存放在他體內(nèi)。原本在京察年尾的稅銀案里,他會被送出京城?!?/p>
“為什么要搞這么大陣仗把許七安“送出”京城?你們不能直接派人劫掠?”
仇謙表情呆滯,喃喃道:“我不知道?!?/p>
許七安問道:“你說要把許七安削成人棍帶回去,你那么恨他,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
仇謙回答:“他是盛放氣運的容器,氣運沒有取出來之前,容器不能碎?!?/p>
氣運沒取出來之前,容器不能碎,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好消息。。。。。。。。。許七安再問:“怎么取出氣運?”
仇謙:“我不知道,但父親和那位大人一直在做相應的籌備,籌備了很多年。”
取出氣運是一個困難,或者,繁瑣的過程,正如當年初代監(jiān)正機關算盡才竊取到國運。。。。。。。。。從他一系列謀劃中分析,這位初代監(jiān)正似乎不復巔峰,只能茍起來謀算。
換個角度思考,如果大奉國力繼續(xù)衰弱,當代監(jiān)正是不是也會面臨這樣的窘境?
嗯,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啊。
許七安心想。
“那你知不知道,氣運取出來之后,容器會怎么樣?”他盯著仇謙,沉聲道。
“當然是死?!?/p>
。。。。。。。。艸!許七安在心里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