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采薇眨了眨眼:“許七安也出手了。”
楊千幻一個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褚采薇面前,后腦勺灼灼的盯著她:
“許七安出手了?他念詩了?呵,真讓人羨慕啊。不過,此次文會比斗兵法,他也不過是配角罷了,強行念詩,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在我看來,是小道。許七安已經(jīng)墮落了?!?/p>
強行念詩,彰顯自己存在感的難道不是師兄你么。。。。。。。。。褚采薇心里瘋狂吐槽,哼哼道:
“許七安沒有念詩,他甚至都沒出場?!?/p>
楊千幻“嗯”了一聲,表達疑惑。
褚采薇脆生生道:“他寫了一本兵書,讓許二郎在文會上拿出來,裴滿西樓看了之后,甘拜下風,甚至愿以弟子身份自居。現(xiàn)在那本兵書成為炙手可熱的寶典啦。。。。。。。。咦,楊師兄你怎么了。”
“許,許寧宴的人前顯圣功力,突飛猛進,不已臻至化境,大成了,大成了啊。。。。。。。?!睏钋Щ眉拥恼f。
師兄在說什么??!褚采薇看了他后腦勺一眼,道:
“他是因為得罪了陛下,所以才不得已為之的。不然,以許寧宴的性格,恨不得四處炫耀呢。”
“不,不,你不懂!”
楊千幻激烈反駁,他激動的揮舞雙手:
“真正妙到絕巔的人前顯圣,就是這樣的,人未至,卻能震驚四座。人未至,卻能折服蠻子。他從頭到尾什么事都沒做,什么話都沒說,卻在京城掀起巨大狂潮。
“許寧宴啊許寧宴,你真是我的一生之敵,終有一天,我要超越你,把你踩在腳下。我要把你的所有本事都學會。你越是高調(diào),我學的越多,將來,你會后悔的?!?/p>
褚采薇眨巴一下眸子,天真爛漫的說:“那師兄你首先要寫一本兵書。”
楊千幻忽然僵住,像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
半晌,他喃喃道:“凡人果然是有極限的,老師,我,我不做凡人了。。。。。。。。。。”
人間不值得!監(jiān)正落寞的嘆口氣。
。。。。。。。。。。。
深夜。
許七安趴在床上,背上坐著嬌小的鐘璃,鐘醫(yī)師用她高潮的穴位按摩手法,替許七安疏經(jīng)活血,簡稱,大奉馬殺雞。
“舒服。。。。。。?!?/p>
許七安半嘆息半呻吟的稱贊了一句,道:“說起來,我也非常精通穴位按摩之法,只是浮香走后,暫時沒有哪位女子有這般幸運了。鐘師姐,你愿意當這個幸運的人嗎?!?/p>
鐘璃默默搖頭,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搖頭就對了。
許七安就有些生氣:“那你別坐我身上,屁股這么大,壓著我了。”
“哦!”
鐘璃小聲應道,從他身上下來,拖著繡花鞋,回自己的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