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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臨安府,許七安滿腦子都是問號和感嘆號。
一號是懷慶?!
一號竟然是懷慶?。?!
根據(jù)這個判斷,他在心里回顧起過往的細節(jié)。
一號很神秘,在朝廷中位高權(quán)重,附和這個神秘的人不多,但也不會少。
臨安都能符合,懷慶就更加沒問題。而且,懷慶的聰慧和城府,確實和一號契合。
“過去的種種大案子里,一號表現(xiàn)出的信息,就是位高權(quán)重,擁有極大的權(quán)限,我記得五百年前的太子溺死桑泊就是一號透露的,但諸公同樣能查到相應(yīng)的線索,并不能因此確定一號就是懷慶。。。。。。。。”
“一號平時展露出的態(tài)度,很維護朝廷,對于二號李妙真看不太順眼,因為俠以武犯禁。這同樣符合諸公,不能做出判斷。。。。。。。。”
“但是,先假定一號就是懷慶,那么她提出負責調(diào)查恒遠下落的舉動就合理了。諸公雖然能進宮面圣,但通常只能在固定的場所,無法在皇宮乃至后宮自由行走。而如果是懷慶的話,皇宮幾乎是暢通無阻。”
“她讓裱裱去文淵閣借閱龍脈堪輿圖,是出于謹慎,同樣也是因為裱裱這種學(xué)渣,借什么書都不會引人懷疑。但就算是這樣,你拿我心愛的小母馬。。。。。。不,心愛的臨安當工具人,我還是會生氣的。”
許七安想起了更多的細節(jié),比如以前有一次,他和麗娜在群里吹牛皮,說要把大奉的漂亮公主綁去給麗娜哥哥當媳婦。
當時一號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就是極度不悅。
“另外,一號如何是懷慶的話,那她絕對是早就知道我身份了,她那么聰明,騙不過的。。。。。。。。?!?/p>
許七安騎在馬背上,表情再次發(fā)木,隱隱透著活下去也沒意思了,這樣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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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許府,嬸嬸帶著兩個閨女,還有麗娜和李妙真,出門聽曲去了。
“嬸嬸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娘們,也就二郎出征頭幾天擔憂了一下,現(xiàn)在又開開心心,自以為是個小仙女了。。。。。。。。?!?/p>
許七安吐槽她,差點也想扭頭去勾欄聽曲。
但他今天著實沒心情了,正打算洗個澡,然后易容離府,去“臨幸”一下養(yǎng)在外頭的未亡人。
這時,一陣熟悉的心悸涌來,他下意識的摸出地書碎片,查看傳書:
【一:恒遠的下落有線索了,但我一個人無法繼續(xù)追查下去,需要你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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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了,大奉女團活動大家關(guān)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