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白衣術(shù)士終于憋出了后半句話:“。。。。。。。。不知道!”
我不知道。。。。。。。。。南宮倩柔臉色已經(jīng)有些猙獰了。
白衣術(shù)士毫無自覺的朝南宮倩柔笑了一下,抬手,輕輕一抹,抹去了南宮倩柔的存在,抹去了一萬重騎兵的存在。
。。。。。。。。。。
黎明破曉,金紅色的晨曦灑在海面上,蕩漾起層層疊疊的散碎金光。
靖山頂,高聳的哨臺。
穿著羊裘,戴著防寒帽的哨兵,打著哈欠,摘下腰間的水囊,灌了一口羊奶酒。
入秋后,靖山的氣候急轉(zhuǎn)而下,咸濕的海風吹在臉上,像極細的刀子,一點點的刮擦皮膚,使它變的干燥,變的粗糲。
哨兵看了一眼極遠處,高高的祭壇,隱約看見兩個模糊的雕像,它們屹立的時間,超過一千年。
對于壽命不過一甲子的凡人而言,這兩尊雕像仿佛是亙古長存的,是不變的。
“喂喂,該醒了,馬上到換崗時間了?!?/p>
喝馬奶酒的哨兵,踢醒了身邊的同伴。
同伴揉了揉眼睛,盯著黑眼圈醒來,打著哈欠,慵懶的說:
“福澤爾,聽說北方形勢一片大好,真想上戰(zhàn)場撈軍功啊。既能升官,又能劫掠錢財,這樣我就有錢娶媳婦了。”
福澤爾又喝了一口羊奶酒,聳聳肩:
“愚蠢,如果能上戰(zhàn)場,為什么還要花錢娶媳婦呢,直接搶十個八個蠻族女人回來,不是更享受么?!?/p>
同伴嗤笑道:“蠻族女人比虎狼還兇猛,就你胯下那幾兩肉,夠她們吃?你也就在母羊身上耍耍威風?!?/p>
“你這個混蛋,母羊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待它們?”福澤爾罵道。
突然,望向海面的福澤爾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懷疑自己看錯了。
閃爍著粼粼波光的海面上,海平線盡頭,出現(xiàn)了一艘巨大的戰(zhàn)船,緊接著,兩艘、三艘、五艘。。。。。。。。。。。整整二十艘戰(zhàn)船,呈品字型,乘風踏浪,飛速駛來。
戰(zhàn)船上旗幟招展。
當先那艘戰(zhàn)船的船頭,一道青衣身影負手而立,衣袂翻飛,目光平靜的望向靖山。
“嗚嗚。。。。。。。?!?/p>
號角聲從哨臺響起,傳遍整座靖山,也傳遍依山而建的靖山城——這座高品巫師扎堆的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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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很難寫,不但要寫戰(zhàn)爭場面,還要寫高手之間的戰(zhàn)斗場面,我估計會卡文卡到心態(tài)爆炸。先給你們打個預防針,如果晚上沒更,那就說明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