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思慕小姐說,首輔大人準(zhǔn)備辭官?”許七安笑道。
“知道瞞不過她!”
王首輔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明日朝會,我會乞骸骨,按照規(guī)矩,他會象征性的挽留幾次,然后準(zhǔn)許我告老還鄉(xiāng)?!?/p>
“您是自己想辭官?”
許七安盯著他。
王首輔點頭:“是?!?/p>
望氣術(shù)給出的反饋是真話,不曾說謊,首輔大人這是激流勇退啊。。。。。。。。。。許七安還是問道:
“為何如此?”
望氣術(shù)紙頁是見完二叔后,找大儒張慎要來的,沒要其他法術(shù),四品及四品以下的法術(shù),對一位道門二品來說,根本不會有效果。
道門四品金丹,就能萬法不侵了,何況二品。
至于院長趙守那里,那本儒家法術(shù)書籍是他唯一的存貨,早已被許七安消耗,拿不出其他。
非要記錄的話,倒是可以記錄儒家體系的法術(shù),只是三品大儒的言出法隨,許七安不敢用,用了,未必能殺死二品貞德,但絕對會讓他死翹翹。
掛逼如他,兩次鬼門關(guān)之旅后,對儒家的吹牛逼大法有了些許心里陰影。
“既無力改變,不如辭官。”王首輔淡淡道。
“只是因為魏公,怕不止于此吧。”許七安皺眉。
王首輔略有猶豫,搖頭道:
“其中另有隱情,你不必知道,對你沒有好處。老夫已然心灰意冷,不愿在朝中久留,可惜這祖宗傳下來的江山,要亡于那昏。。。。。。。。?!?/p>
王首輔果斷閉嘴。
他辭官當(dāng)然不只是因為魏淵之事,當(dāng)今圣上不當(dāng)人子,當(dāng)今監(jiān)正冷眼旁觀,他雖位極人臣卻只是一介書生,能做什么?
徒呼奈何!
既然如此,這朝廷不待也罷。
只是這些隱秘,許七安一個小小的四品武夫,不必知曉,知道太多,反受其害。
王首輔心灰意冷的端起茶,喝一口熱茶,暖一暖哇涼的心。
“你知道斷糧是元景一手操縱的?”許七安試探道。
“咳咳。。。。。。?!?/p>
王首輔驚的噎了一下,劇烈咳嗽起來,這口茶沒暖到心窩,燙嘴了。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