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不過嫂子!”有人接了一嘴。
眾人哈哈大笑,酒肆一下就熱鬧起來。
李二的大哥和大部分鎮(zhèn)民一樣,采藥種藥為生,某次上山采藥跌下懸崖,大難不死,但一雙腿就此廢了,整日臥榻在床。
家里沒了干活的男人,生活質(zhì)量急劇下降,李二的嬸嬸是個有幾分姿色的婦人。
沒到半年,就和李二搞上了。
陳耳聽著下屬們相互嬉笑怒罵,眼角余光瞥見凈緣放下酒杯,側(cè)頭看來。
耳邊緊跟著想起武僧的聲音:“湘州冬天都這般嚴(yán)寒?”
陳耳連忙正過身,以示尊敬,恭敬回答:
“哪能啊,要是每個冬天都這樣,湘州百姓還怎么活?今年特別冷,這才入冬不久,夜風(fēng)便刮骨一般。再過半旬,屋檐下都要結(jié)冰棱子了。”
說著,陳耳舉杯一飲而盡:“也不知今年冬天會凍死多少人,不過,哪年冬天不死人?這世道也就這樣,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p>
“唉,柴賢那個挨千刀的,害大伙大冷天的出來巡邏,我看他早就溜走了,哪還敢在湘州待?!?/p>
陳耳喋喋不休的嘮叨,半柱香時間很快過去,他抓起短刀,吆喝道:
“別喝了別喝了,麻溜的起來,都給老子巡街去。”
“啊,這就半柱香了嗎?我感覺才坐下來?!?/p>
“再喝半柱香吧,這么冷的天,那狗日的柴賢說不定在哪個女人的被窩里快活呢,肯定不會出來搗亂。”
巡邏成員們七嘴八舌的抱怨。
這時,凈緣耳廓一動,聽見了輕微的,不同尋常的水流聲。
“閉嘴!”
凈緣喝道。
滿堂的嘈雜聲為之一靜,沒人敢說話,都茫然的看著他。
凈緣沒搭理他們,閉上眼睛,把聽力放大到極致。
“嘩啦啦”的水聲傳入耳中,與正常的水流聲音不同,更像是暗流,十幾數(shù)十的暗流。。。。。。。。
不,不是暗流,是有什么東西,沿著酒肆外的小河,朝這邊游來。
。。。。。。。。。
PS:昨兒睡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