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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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城西南邊的秀水鎮(zhèn)。
柳紅棉坐在屋脊上,一手抱著膝蓋,一手托腮,百無聊賴的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許七安真強啊,不愧是中原最天賦異稟的年輕人。。。。。。。。。
姬玄好像被打的失去斗志了,蕉葉老道的死對他打擊竟這么大?明明只是一個修為淺薄的老道士而已。。。。。。。。。
隊伍人心散了,我也該另謀出路了。。。。。。。。
唉,要是能勾搭上許銀鑼便好了,我扭頭回劍州萬花樓,把蕭月奴踢出門派。。。。。。。。
柳紅棉思維發(fā)散,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
她收回目光,看向院內(nèi)的姬玄,少主坐在井沿,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在院子里枯坐了一夜。
“不過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經(jīng)歷了這次挫折,熬過來,才能走的更高,更遠(yuǎn)?!?/p>
柳紅棉“嘖嘖”兩聲,她還指望依仗姬玄,反攻萬花樓,奪回樓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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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有方選擇留在徐謙身邊,當(dāng)一個默默無聞的跟班。
默默無聞是他給自己強加的定義,實際上這小子是個話癆,而且自來熟。
“飛燕女俠,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您是唯一讓我敬佩的人。飛燕女俠,您說句話呀?!?/p>
李妙真起先還會禮貌性的回應(yīng)幾句,但發(fā)現(xiàn)這家伙說氣話來沒完沒了之后,便不搭理了。
“楚兄,不是我說你,能在朝為官,何必流落江湖呢。讀書人在我們鎮(zhèn)子上地位可高了?!?/p>
楚元縝也不愛搭理他,原因是這小子總是批評他任性,明明都考上狀元名榜提名,竟然辭職不干,如此任性。
“李兄,以后我負(fù)責(zé)給徐前輩端茶送水,你負(fù)責(zé)給徐前輩洗衣做飯?!?/p>
“與你說過很多次,我不是徐前輩的跟班?!?/p>
“好的,那你負(fù)責(zé)端茶送水,我負(fù)責(zé)洗衣做飯?!?/p>
見苗有方和大家初步熟識,許七安帶著他們離開浮屠寶塔,用過午膳后,一行人御劍返回雍州。
目的地是城外的地底大墓。
洛玉衡很早以前便想來探究一方,當(dāng)初許七安從地宮出來,返回京城,將此間之事告之洛玉衡。
根據(jù)壁畫中人族的穿著推斷出大致年代后,她翻遍人宗編年史,沒能追溯到那個久遠(yuǎn)的年代。
換而言之,地宮里的那位人宗祖師爺,出現(xiàn)的時代可能要比人宗更久遠(yuǎn)。
洛玉衡之所以對那位人宗祖師上心,并非好奇心作祟,而是因為此人渡劫失敗,卻沒有殞落。
反而褪下舊身軀,與以往做了割裂。
洛玉衡無法理解此事。
天劫之下,一切都會化作飛灰,從古至今,人宗二品道首渡劫,無人能成功,更無人能在天劫下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