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笑吟吟道:
“許郎,自從我們在南疆重逢,你是否覺得,越來越迷戀奴家,越來越舍不得離開南疆?!?/p>
哦,原來是攝魂里的魅惑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感覺到,都怪慕南梔,和她待久了,等閑的魅惑我已經(jīng)完全免疫。。。。。。。。
許七安翻了個身,雙臂撐在夜姬腰身兩側,低頭看著她,配合著露出癡迷之色,道:
“原來如此,難怪本銀鑼對浮香姑娘夜夜朝思暮想?!?/p>
夜姬極為受用,滿臉喜悅。
俄頃,床幔開始有節(jié)奏的搖晃。
。。。。。。。。。。。
慕南梔抱著白姬,漫步在南法寺的廣場。
這里滿地狼藉,大殿坍塌,佛像傾倒,鋪設青石板的廣場布滿裂紋和坑洞。
隨處可見的妖兵手持武器,指使西域人修補廣場坑洞,重建坍塌的殿宇,呵斥聲和鞭子聲不絕于耳。
慕南梔知道,修繕南法寺是那個九尾狐的命令,據(jù)白姬說,這是為了讓妖族謹記恥辱,刻苦修煉。
“白姬長老?!?/p>
“見過白姬長老?!?/p>
沿途遇到的妖兵,恭恭敬敬的朝慕南梔懷里的白姬行禮。
白姬很禮貌的用稚嫩的童聲“嗯嗯”“啊啊”,回應妖兵的問候。
“你這小東西都是長老,老娘我豈不是要當妖王?”
慕南梔揉著白姬的腦瓜,嘲笑道。
她興致勃勃的看著周圍的妖兵,他們有的是獸類形態(tài),有的是人身,但保留部分獸類特征,比如羊角、鷹爪、鱗片等等。
對花神轉世來說,這非常有意思。
本來她還挺害怕妖族的,因為當年北上時,被北方妖蠻追殺造成心里陰影。
后來發(fā)現(xiàn),雄性妖族根本不正眼看她。
慕南梔一時間弄不明白,是容貌過于平平無奇,還是妖族對美貌的概念與人族不同。
白姬突然小聲說:
“我可能要留在南疆了。
“娘娘讓我跟著許銀鑼,是監(jiān)督他有沒有好好解印神殊殘肢,但現(xiàn)在娘娘已經(jīng)復國,神殊殘肢拼湊完整,最后的右手在他體內(nèi)。
“我沒有理由再跟著他啦?!?/p>
慕南梔嘴角淺淺的笑容,漸漸失去弧度。
白姬抬起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