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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錢青書披著厚厚的大氅,直奔王貞文臥房。
王貞文見他進來,揮揮手,屏退丫鬟,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p>
“都有哪些條件?”
錢青書把云州的四個條件轉(zhuǎn)述了一遍。
“逆黨!逆黨??!”
王貞文連罵數(shù)聲,忽地劇烈咳嗽起來。
錢青書坐在床邊,輕撫他后背,助他順氣,嘆息道:
“事已至此,陛下都答應(yīng)了,不過割讓三洲之地是不可能的。陛下的底線是把禹州割讓出去?!?/p>
“承認(rèn)潛龍城一脈為中原正統(tǒng),亂我大奉人心,索要財帛,榨干我大奉財力,割讓三洲,徹底成勢。。。。。。。。?!?/p>
王貞文喃喃道:
“完了,回天無力,回天無力了?!?/p>
就算魏淵復(fù)活,也盤不活這局棋。
錢青書嘆道:
“可誰又能說服陛下呢,況且,議和才是順應(yīng)大勢。如今大奉能逆勢而行的只有許七安。
“但是王兄啊,逼許七安和朝廷決裂,何嘗不是云州亂黨的陰謀呢。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是明白了這一點。
“我已查出他在司天監(jiān),也派人傳信了,他若要來,早就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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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監(jiān),大臥房。
許七安浸泡在浴桶里,背靠著桶壁,懷里坐著年近四十,身嬌體柔勝過少女的花神。
她軟綿綿的癱坐在許七安懷里,腦袋枕在他肩膀,臉蛋酡紅,眼兒迷離,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什,什么時辰了。。。。。。。?!?/p>
好不容易中場休息,慕南梔有氣無力的問道。
“剛過午膳不久?!?/p>
許七安掐著慕南梔的柳腰,一刻都不讓她離開自己懷里,精神抖擻。
懷里的美人素白柔軟,肌膚像是象牙一般,細膩又有彈性。
午膳已過。。。。。。。。。慕南梔帶著哭腔罵道:
“你是牲口嗎?你玩了我一天一夜了,我,我不和你雙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