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是操心眼前的事吧!”
許七安拱了拱手,離開御書房,沒有去后宮,而是轉(zhuǎn)道出宮,前往打更人衙門。
御書房里,懷慶咬了咬唇,冷哼一聲。
……
騎上小母馬,“噠噠噠”的重返打更人衙門,在宋廷風的帶領(lǐng)下,去了地牢。
獄卒打開通往地底的鐵門,宋廷風走在前頭,路過刑訊室時,納悶道:
“寧宴啊,每次看到這些稀奇古怪的刑具,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許七安對打更人地牢不熟悉,對刑具更不熟悉,所以沒在意宋廷風的話。
“晚點去勾欄吧,但你得先易容。”
“有空再說,現(xiàn)在哪有時間去勾欄?!?/p>
兩人一言一語的說著,很快來到關(guān)押云州使團的牢門口。
云州使團隨行的護衛(wèi)已經(jīng)被懷慶下令斬殺,留下了談判團的官員和姬遠、許元霜、許元槐。
三人被關(guān)在一起,扒去了光鮮亮麗的外衣,套上囚衣。
許元槐手腳筋又被挑斷了,戴著手銬腳鐐,虛弱的依靠在墻壁。
見到許七安打開牢門進來,三人反應(yīng)各不相同。
姬遠眉頭微皺,往后退了一步。
許元槐抬頭看他一眼,又扭過頭去,一臉冷漠。
“你,你來做什么。。。。。。。。。”
許元霜對這位大哥,心情就要復雜多了,有著從小被灌輸?shù)臄骋?,被母親影響形成的憐惜,有妹妹對哥哥的崇敬,也有各自為主的無奈。
以致于她自己也分不清對大哥到底懷著怎樣的感情。
“許平峰讓你倆來京城做什么,故意惡心我,還是提升姬遠的容錯率?”
許七安對他們橫眉冷對。
許元霜低著頭,小聲道:
“我覺得兩者兼有。”
許七安審視一遍兩人,嗤笑道:
“看來是被視作隨意可棄的螻蟻。真是廢物,連利用價值都沒有?!?/p>
許元槐猛的握緊拳頭,但手筋已斷,連拳頭都握不緊。
許元霜既委屈又羞愧,低下頭。
“既然來了京城,就別想著走了,這里不適合你們?!痹S七安扭頭看向宋廷風:
“把他們轉(zhuǎn)移到觀星樓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