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人嗎?”
“嗯,嗯嗯,你輕點(diǎn)。。。。。。。”
。。。。。。。。。。
云鹿書院。
趙守齋戒兩日,于今日沐浴,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袍子,把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戴上儒冠。
花白的胡子也用剃刀精心休整了一番。
頓時,整個人煥然一新,與之前灑脫不羈的狂儒形象,天差地別。
趙守從塵封已久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竹篾書箱,他用汗巾仔細(xì)擦干凈書箱上的灰塵,背在身后,離開了云鹿書院。
就像當(dāng)年背著它負(fù)笈游學(xué),千里迢迢來京城云鹿書院求學(xué)。
歷經(jīng)千帆,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傳來朗朗的念書聲:
“。。。。。。。。少小須勤學(xué),文章可立身,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莫道儒冠誤,讀書不負(fù)人。。。。。。。。。”
。。。。。。。。。。
慕南梔一覺醒來,天色已黑,屋子沒有點(diǎn)蠟,漆黑一片。
天黑了?睡了這么久?她腦子迷迷糊糊,吃力的坐起身,以手扶額,過了十幾秒,昏沉的思緒漸漸清晰,想起了白天一念花開的施法。
沒想到恢復(fù)的這么快。。。。。。。。。慕南梔感覺除了腦子昏沉,身體狀態(tài)極好,丹田溫暖,像是懷抱火爐。
她剛要掀被子起身,忽然察覺不對勁,后背涼颼颼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片縷,衣裙被扒了個干凈。
接著,想起了和許七安回房后的事。
捏腳丫子,捏著捏著,就捏到腿兒,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和他雙修了。
“臭不要臉的?!蹦侥蠗d抽出墊在后腰的枕頭,氣惱的砸在地上:
“這枕頭還能睡嗎!”
她掀被子下床,雙手在床邊的地面抹黑半天,終于摸到裙子,麻溜的套在身上,這是才感覺大腿根部濕漉漉的。
花神是個愛干凈的人,也是個懶女人,一想到還要自己去挑水洗澡,怒氣值就“噌蹭”往上漲。
套好裙子后,她摸索到桌邊,點(diǎn)燃蠟燭,驅(qū)散黑暗。
房間里靜悄悄的,白姬不在,那把破刀也不在,浮屠寶塔也沒有,這讓慕南梔猜到狗男人可能還在司天監(jiān)。
她把房間里的蠟燭逐一點(diǎn)亮,繞至屏風(fēng)后,借著明亮的燭光看去,浴桶里蓄了滿滿的水,干凈清澈,絕對不是上次被他們弄臟了的水。
慕南梔嘴角微微挑起,又迅速板起臉,哼道:
“臭男人,還是有點(diǎn)良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