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目光一凝,穿過庭院,看見斜對方的屋子里,房門打開,倒霉侄兒從里面走了出來。
“大清早的,他怎么從姐姐的房間里出來。。。。。。。。。”
嬸嬸心里一凜,皺起精致的眉毛,沉聲道:
“綠娥,隨我來!”
裙裾飄飄,大步奔出房門。
。。。。。。。。。。。
慕南梔精疲力竭的蜷縮在凌亂的床榻上,秀發(fā)凌亂,聽見房門打開和關(guān)上的聲音,嘀咕一聲:
“小畜生。。。。。。。。”
剛嘀咕完,她心有所感,睜開眼睛,看見圓桌底下的陰影里鉆出頂撞了她一晚上的小畜生。
“嬸嬸剛才看到我從你這里出去?!?/p>
許七安看著臉色陡變的慕南梔,幸災(zāi)樂禍道:
“所以我打算回來公布咱們的真實關(guān)系,省的你占我便宜?!?/p>
讓你也社死一次!
慕南梔驚慌的從床上崩起來,一手抱住薄毯,掩蓋曼妙嬌軀,一邊蹲下身收拾著散落在地板的肚兜、褻褲等貼身衣物。
以房間里的亂象,就算嬸嬸開門沒見到男人,也能看出她昨晚和男人鬼混啊。
她還有什么臉在許府待下去。
早知道就不裝了,
大大方方承認和許七安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誰也揪不出什么錯兒,偏要和他嬸嬸以姐妹相稱,現(xiàn)在好了,傳出去就是她勾引義妹的晚輩。
花神是要臉的人。
這時,腳步聲傳來,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慕南梔猛的抬頭看向房門,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許七安忍著笑意,以氣御物,收拾著凌亂狼藉的房間,摔碎的茶杯茶壺自行飛起,消失在他胸口,進入地書碎片。
肚兜、褻褲,靈活的飛起,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浴桶邊緣濺出的水花自動蒸干,書桌上凌亂的擺件自行回到原位。
金獸里熄滅的檀香自燃,裊裊娜娜,驅(qū)散異味。
他其實是故意給嬸嬸看見的,報復花神,讓她社死,不然哪有這么巧的事兒。
但看著她一臉慌張欲哭無淚的姿態(tài),許七安又心軟了。
畢竟花神是他媳婦,和天地會里的狐朋狗友們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