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我們姐弟做籌碼,要挾父親?
“那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晉升一品是父親畢生心愿,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我和元霜姐還沒那個份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許元槐求你一句,就不是男兒?!?/p>
監(jiān)正的幾位弟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許寧宴這個弟弟,倒是個硬骨頭,有幾分風(fēng)骨。
許七安看向袁護法,問道:
“他說什么?”
袁護法蔚藍色的眸子盯著許元槐看了看,老實回答:
“一樣?!?/p>
意思是,許元槐嘴上說的是心里想的如出一轍。
是個愣子。。。。。。。。。在座的眾人心里閃過同一個念頭。
這年頭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相同之人,豈不就是愣子。
袁護法蔚藍的眸子掃過眾人,點頭,給予肯定的答復(fù):
“我也覺得是愣子,無趣!”
邊上的姐弟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許七安淡淡道:
“云州叛亂已經(jīng)平定,你們自由了,在外面大堂等著,我回頭帶你們?nèi)ヒ娚??!?/p>
說罷,揮了揮手,許元霜和許元槐眼前一花,已經(jīng)退出大廳,返回四樓大堂。
許元槐沉吟道:
“他說帶我們?nèi)ヒ娔铮皇且盐覀儺?dāng)籌碼,與父親做交易?!?/p>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父親還沒忘記我們,終于可以回家了。”
許元霜點頭。
這時,一位白衣術(shù)士從廊道另一側(cè)走來。
許元霜心里一動,在腳鐐“嘩啦”聲里迎上去。
許元槐緊跟在她身后。
“這位兄臺?!?/p>
許元霜柔聲道:“想向兄臺打聽一件事?!?/p>
白衣術(shù)士見是個清麗美貌的少女,收起不耐的情緒,微笑道:
“姑娘請說?!?/p>
許元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