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這些姑娘是怎么回事?”
姬白晴眼光毒辣,只看那桌女子面無表情的模樣,就知道情況不對勁。
嗯,也不是都面無表情,南疆的小姑娘和黃裙子姑娘,她們就吃得大刀闊斧,滿嘴流油。
另外,她疑惑于慕南梔怎么也坐過去了。
這位小茹的結(jié)義姐姐不應(yīng)該坐在他們這一桌嗎?
許二叔想了想,傳音回復(fù):
“這個,這個。。。。。。。。。
“她們中有幾個和寧宴走的挺近,嗯,包括陛下?!?/p>
姬白晴恍然大悟。
云鹿書院的大儒們最正常,該喝喝,該吃吃。
“咦,還有兩個位置空著?!?/p>
李靈素看了眼李妙真身邊的兩個空位,笑道:“寧宴,這倆位置是誰的?”
許七安作為新郎,此時正陪坐在魏淵身邊,聞言,回答道:
“哦,那是國師的,她估摸著快來了?!?/p>
正說著,一道金光從天而降,飄入內(nèi)廳,化作洛玉衡的模樣。
清麗絕美,宛如天仙。
懷慶、李妙真、許玲月、鐘璃等人,輕輕掃一眼陸地神仙,沒有說話。
李靈素臉上笑容不可避免的擴大,比新郎還要熱情,忙起身,嘴角裂到耳根,道:
“國師,來,來坐!”
洛玉衡入座后,瞅了一眼許七安,沒說話。
李靈素見人到齊了,清了清嗓子。
另一桌的楊千幻收到了進宮的號角,大聲感慨:
“寧宴少年風(fēng)流,一表人才,如今娶了臨安,不知道多少怨婦要暗中垂淚,傷心欲絕,可憐吶,可憐!”
開團手楊千幻說完,補刀手李靈素放下酒杯,反駁道:
“楊兄這是哪里的話?
“寧宴對臨安殿下一往情深,用情專一,其他女子哭就哭唄,與寧宴有什么關(guān)系?都是些想攀高枝的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