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么巧的事,那天剛剛說完陳年往事,周立就真的對威武侯庶女出手。。。。嗯,未必是疑心,但肯定有好奇心。
我得增強(qiáng)這個女人對我的好感,讓她打心底傾向我,免得哪天對某位官員說起了我的事。。。。
“剛才看姑娘跳舞,心里忽然有所觸動,偶得幾句。。。”許七安摟著美人的香肩,吟道:“今年歡笑復(fù)明年,秋月春風(fēng)等閑度?!?/p>
今年歡笑復(fù)明年,秋月春風(fēng)等閑度。。。?;镒友劾镄盍藴I水,低聲哭泣:“公子是在戳奴家心窩嗎,公子好狠的心?!?/p>
沐浴后,兩人躺在華美的錦塌,許七安翻看著擺在枕邊的圖集。
花魁娘子的棕色眼眸像林間小鹿一樣黑亮濕潤,臉蛋微紅,帶著羞意。
“什么意思啊?!痹S七安看她一眼。
浮香抿了抿嘴,不敢回答。
你還真以為我是童子雞,需要科普教育?許七安嗤笑一聲,隨手丟掉圖集。
這天晚上,花魁娘子的床一直搖到半夜。
。。。。。
第二天卯時,許七安在略顯憔悴的美人服侍下穿戴好衣冠,用了早膳,告別含情脈脈的浮香。
伺候浮香的大丫鬟,今早看他時,那崇拜的眼神,讓許七安春風(fēng)得意。
出了影梅小閣的院子,在門口看見精神抖擻的兩位同僚。
果然沒有問我要銀子。。。。哎,奈何美人恩重。。。。許七安語氣輕快的道:“早啊,兩位。”
三人并肩離開教坊司的胡同,臨別時,宋廷風(fēng)瞇了瞇眼,忍不住問道:“浮香姑娘。。。。如何?”
沉默寡言的朱廣孝也看了過來。
許七安目視前方,帶著三分桀驁,三分痞氣,嘴角一揚(yáng):“。。。。。很潤!”
。。。。。。
在內(nèi)城買了幾匹綢緞,租一輛馬車趕回許府。
許二叔今天請假,留在家里等他消息。許新年也沒有讀書,沒心情。
直到許七安讓下人搬著綢緞回來,一家人才如釋重負(fù)。
許七安沒有解釋太多,指著綢緞,笑道:“給嬸嬸和妹妹們做衣裳的?!?/p>
嬸嬸心里憋著氣呢,抬了抬雪白尖俏的下頜,哼了一聲。
小豆丁拉著他的褲腳要往上爬,嘴里嚷嚷:“大哥大哥,我看到姐姐昨天偷偷躲著哭呢?!?/p>
瓜子臉的許玲月面紅耳赤。
當(dāng)著家人的面,不好表現(xiàn)的太親昵,許七安朝美麗少女笑了笑,然后踢毽子似的把小豆丁踢在空中,探手抱住。
嬸嬸給嚇了一跳,小豆丁則沒心沒肺的咯咯大笑。
二叔一愣:“你踏入練氣境了?!?/p>
得到許七安的肯定后,二叔露出了老父親般的欣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