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一切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我還怎么牽裱裱小手。。。。。。。。。。許七安心里嘀咕,說道:
“難道殿下府上就沒有外人的眼線?”
懷慶看了他一眼,笑容輕蔑。
“殿下果然聰慧過人,手腕高超,比臨安殿下強(qiáng)百倍千倍?!痹S七安立刻奉上馬屁。
對他的馬屁,懷慶不置可否,繼續(xù)說道:“三天后,國子監(jiān)要在皇城的蘆湖舉辦文會,與北方戰(zhàn)事,以及大奉和巫神教的歷史恩怨有關(guān),你陪本宮參加,就以許辭舊的身份?!?/p>
“好!”
許七安只能點(diǎn)頭。
懷慶滿意點(diǎn)頭,淺笑道:“再過兩旬,夏季便過了,朝廷可能要打仗,每逢戰(zhàn)事,鄉(xiāng)紳捐銀捐糧是慣例。許公子有什么看法?”
自打元景帝修道以來,勞民傷財(cái),為了填補(bǔ)國庫空虛,便想出了壓榨鄉(xiāng)紳的辦法。
?。课夷苡惺裁纯捶?,我又不是鄉(xiāng)紳。。。。。。。。。。許七安剛這么想,就聽?wèi)褢c冷冰冰道:
“許公子腰纏萬貫,不如也捐一點(diǎn)?!?/p>
“捐,捐多少?”
“八千兩如何。”
許七安臉色陡然呆滯。
。。。。。。。。。。。
捐款是不可能捐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捐的。。。。。。。。黃昏里,許七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府。
用過午膳后,他躺在床上,聽見房門吱一聲推開,那是沐浴后返回的鐘璃。
“今天下午還好嗎?沒有受傷吧。”許七安問道。
“沒,沒有受傷,就是差一點(diǎn)死掉了?!辩娏÷曊f。
“?”
許七安立刻坐起身,問道:“怎么回事?!?/p>
鐘璃一下子委屈起來,帶著哭腔說:“我在屋子里好好修煉,你那把破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發(fā)狂,一劍朝我刺來,就差一公分,我腦袋就搬家了?!?/p>
許七安安慰道:“還好還好?!?/p>
“并沒有結(jié)束,你的破刀一直追殺我,要不是李道長趕來救我,我已經(jīng)死了。”
“還好還好。”
“并沒有結(jié)束,李道長制服它的過程中,不小心使錯(cuò)了法術(shù),把我的魂魄給打散了,她花了一下午的時(shí)間才把我召回來?!?/p>
“還好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