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笑道:“長公主不必?fù)?dān)憂,這孩子厲害的很?!?/p>
把許鈴音上次的壯舉說了一遍。
懷慶詫異的看一眼圓潤可愛的女娃子,笑道:
“本宮多慮了。”
太傅破有深意的說道:
“殿下對宮中之事過于疏遠(yuǎn)了?!?/p>
懷慶笑了笑,沒在多說,告辭離去。
太傅招了招手,讓許鈴音走到面前,問道:
“上次還沒來得及考你,你就出宮去了。來這里之前,在何處啟蒙?啟蒙之師是誰?”
小豆丁歪著腦袋想了想,老實(shí)回答:
“忘記了?!?/p>
?太傅一愣,啟蒙恩師都忘了,或者,這孩子還沒啟蒙?
他沉吟一下,道:“會背三字經(jīng)嗎?!?/p>
“會的會的?!?/p>
許鈴音興奮的點(diǎn)頭。
太傅臉色緩和,笑著頷首:“背給老夫聽聽?!?/p>
。。。。。。。。。。。
懷慶離宮后,去了一趟翰林院,把許七安交代的事轉(zhuǎn)告給許二郎。
永興帝對她,以及她的胞兄四皇子極為忌憚,因此這件事得由許二郎去說。
若是讓永興帝知道許七安私底下與她聯(lián)系緊密,少不得又是一番猜忌。
新君上位,最是敏感的時(shí)候,懷慶不愿招惹麻煩。
“唉,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p>
許新年感慨萬千。
“治國如烹小鮮,講究一個(gè)徐徐圖之。但若是國家病入膏肓,又該如何治理呢?陛下也好,王首輔也罷,以及朝堂諸公,都沒有類似的經(jīng)驗(yàn)?!睉褢c淡淡道:
“許大人,還記得我們當(dāng)日手談時(shí)做的賭約嗎?”
許新年露出鄭重之色,遲疑幾秒:“自然記得?!?/p>
懷慶頷首:“我們拭目以待?!?/p>
停頓一下,她轉(zhuǎn)移話題:“再有三日便是祭天大典,陛下會在那時(shí)號召捐款,許大人打算捐多少銀子?”
許新年知道她在提醒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