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金龍?zhí)撚懊撾x宿主,騰云駕霧,試圖逃脫。
但它們都被困在了陣法形成的屏障里,不管怎么沖撞,都無法離開御風(fēng)舟。
“七哥?”
許元霜見狀,愣了一下,茫然不解:“你殺龍氣宿主作甚?”
龍氣一旦脫離宿主,術(shù)士便再難將它們收錄,像這般困住龍氣,都得父親親自出手。
但就算是父親,也只能困住,無法將它們聚攏收服。
除非他們有地書碎片。
姬玄看了一眼許平峰的背影,見他沒有阻攔,也沒開口,便笑道:
“妹子,這就是國師的第二個計劃,助我成為三品,讓潛龍城擁有一位嫡系超凡?!?/p>
許元槐難掩羨慕的神色。
許元霜身為術(shù)士,聞言秀眉就是一皺:
“就憑這點(diǎn)龍氣?”
姬玄瞇著眼,笑吟吟道:
“這不還有下面的人嘛,許七安不過是強(qiáng)弩之末,不出半刻鐘,他和武林盟的老匹夫就會飲恨在金剛法相手里。
“實(shí)話與你說吧,此次江湖之行,國師真正的目的是讓我借助龍氣突破超凡境。
“如今許七安已是甕中之鱉,我也該提前準(zhǔn)備晉升?!?/p>
他手里拖著一枚盒子,打開,濃郁的氣血之力撲面而來。
即使從未見過血丹,姐弟倆也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許元槐低聲道:
“你要奪了他的機(jī)緣,踩著他晉升三品。。。。。。。。。”
姬玄揚(yáng)起一個溫和的笑容,看著表弟,調(diào)侃道:
“怎么,不舍得看親大哥死?他在云州打你時,可沒見留手啊。
“他出生的意義就是承載氣運(yùn)的工具,既是工具,該用就用,該棄就棄。
“元槐,他死了,你就是國師的嫡長子,你將繼承國師的一切,包括許州?!?/p>
許元槐不屑道:“除了武道,名利對我來說,都是浮云?!?/p>
頓了頓,道:“雍州時,他要是不手下留情,我早死了?!?/p>
這句話說完,他連忙岔開話題:
“父親說過,萬事都要有兩手準(zhǔn)備,直奔著一個目標(biāo)的話,容易讓自己陷入絕境。
“如果此事不成,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