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沉默對(duì)視,相顧無言。
雖然有些不合時(shí)宜,但這熟悉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總覺得以前發(fā)生過類似的事。。。。。。。。。。。許七安沉吟一下,道:
“沒事,云鹿書院的三位大儒都在雍州,他們會(huì)照看好二郎的?!?/p>
許二叔也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說的對(duì)?!?/p>
這時(shí),許玲月找到插嘴的機(jī)會(huì),說:
“大哥,你身上怎么有脂粉味兒?!?/p>
聞言,許二叔立刻用“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眼神看侄兒。
“咦,有這么重嗎?”許七安詫異的聞了聞,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
“剛才和打更人衙門里的幾位同僚喝酒,席上有姑娘陪著,但我一心只想回來看二叔嬸嬸,還有妹子你,小坐片刻就回來了?!?/p>
許玲月“哦”了一聲,展顏一笑,對(duì)這個(gè)答案非常滿意。
主要是大晚上的也沒青橘買了,而且鈴音不在家,沒法看著她一邊臉色猙獰一邊啃青橘的模樣。。。。。。。。。許七安心里嘀咕。
許玲月這么一打岔,一家人便又把二郎的事忘一邊了。
許平峰沉吟一下,道:
“聽說長公主要登基。”
許七安便把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包括自己一定要廢永興的理由。
“風(fēng)雨飄搖啊?!?/p>
許二叔嘆息道:
“長公主登基之后,你有何打算?”
許七安想了想,斟酌道:
“我會(huì)先去一趟青州,見一見許平峰,正式與他劃下道來,一較生死?!?/p>
這將是他正式以棋手的身份,代表大奉,代表自己,向云州和許平峰下戰(zhàn)書。
許平志臉色復(fù)雜,悲傷、無奈、唏噓、痛苦皆有,喃喃道:
“骨肉相殘,父子相戕,何至于此。。。。。。。。。”
許七安搖著頭:
“二叔,他不是我父親,你才是我父親。
“我與他之間,必須要分生死,他不會(huì)放過我,我也不會(huì)放過他。我會(huì)追殺他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他給許平志倒酒,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