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慶把一塊削好的甜瓜塞進紅艷艷小嘴,慢條斯理的吃完,微笑道:
“春光正好,適合泡腳賞花,許銀鑼過來陪朕坐坐。不必糾結棋盤。”
看不起誰呢。。。。。。。。許七安一口拒絕,道:
“我肯定能想出破局之法。”
“。。。。。。。。”懷慶就不理他了。
過了片刻,女帝戲謔道:
“聽圣子說,許府一片狼煙啊。”
許七安頭也不抬,凝視棋盤,笑道:
“府上人多了,自然就有小矛盾小沖突,哪能一片和諧?對了,錢首輔給你的那些名單你給我一份兒,我看里面有些公子哥不錯,可以玲月物色個夫婿?!?/p>
懷慶‘哦’了一聲:
“許玲月確實該嫁人了,有瞧上哪家的公子,朕可以賜婚?!?/p>
許七安撇撇嘴:
“我是打算有這份名單嚇唬她,這丫頭最近在府上囂張的很,打壓完我娘,打壓臨安,我得讓她收斂些?!?/p>
懷慶笑了起來:
“回頭二郎和思慕成了親,就跟熱鬧了。你說她們到時候是各自為戰(zhàn),還是相互結盟?”
“誰知道呢!”
許七安腦補了一下,既覺得頭疼,又有點期待,那場面肯定比勾欄戲曲有看頭。
想到看戲,他突然就想起了徒弟苗有方。
“苗有方在禁軍里對吧?!?/p>
懷慶點點頭。
苗有方現(xiàn)在是禁軍營,步兵二營的指揮使,身居高位了。
她把許寧宴的這個弟子,當做親信來培養(yǎng)。
“丟去刷茅廁一個月?!痹S七安說。
正說著,一位青衣宦官匆匆而來,停在亭外,朗聲道:
“許銀鑼,府上派人傳信,通知您速速回去?!?/p>
。。。。。。。。。
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