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接著傳送到二叔和嬸嬸的屋子外,屋子里傳來嬸嬸的說話聲:
“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慕姐姐的一個秘密,是小狐貍告訴我的。”
接著是二叔的聲音:
“什么秘密。”
“小狐貍說慕姐姐很漂亮,但手腕那串菩提手串給她易容了。”嬸嬸振振有詞。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豈料二叔一點都不驚訝,說:“她肯定是個美人啊?!?/p>
“你怎么知道?!眿饗鹫Z氣一變。
“那她不是和寧宴有一腿嘛,就你那侄兒看上的女人,能丑?”許二叔也振振有詞。
“哎呀,我只是懷疑他倆有一腿?!眿饗鹫f。
“全家人都懷疑,那鐵定就是了。”許二叔說。
“唉,寧宴睡了那么多女人,怎么就沒給我生個孫子?!眿饗鸢β晣@氣。
屋外,燈光晦暗的屋檐下,許七安跪下來,朝著房門嗑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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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的房間里。
許七安坐在床邊,摸了摸幼妹的腦袋,許鈴音四仰八叉的躺著,“阿呼阿呼”的酣睡。
照顧她的丫鬟很盡職,知道小姐兒睡相不好,給她穿的很嚴(yán)實,渾身除了腦袋,就露出兩只手,以及褲管下的兩只小腳丫。
許七安捏了捏胖嘟嘟得臉,雙手穿過許鈴音的腋下,把她抱了起來。
他沒說話,也沒繼續(xù)下一步動作,只是沉默的抱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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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玲月還沒休息,微微敞開的窗戶里透出明亮的燭光。
圓桌邊,清麗脫俗的少女低著繡著袍子,燭光里她的眸子黑亮澄澈,精致的五官溫潤如玉。
咬斷了線頭后,她心有所感,望向窗戶。
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沒有。